我看了看面前站着的下属,怒从心起。
我稽查司人才尽出,手段隐秘,怎么就看不住一个西南王。
你们作为big景最顶尖的特务组织,丢不丢脸。
属下不敢说话,也不敢辩解顶不顶尖的不知道,毕竟官方的特务组织只有这一个。
但瞅准我骂累了的空挡,弱弱的递给我一封密信,跟我说是今早刚收到的。
我接过来一看,赫然是西南王行踪不明,疑似入京的密报。
嚯,我更生气了,我的人传的消息都不如他的奏折来的快。
行吧,我让他们几个人自己下去领罚。
有人问我能跟西南王有什么恩怨?
诸君,我们那恩怨可就big了去了。
如今的西南王是三年前继承王位的。
他小时候被他爹派来big景学习,当然,这是明面上的说法,实际上就是当质子。
我们年岁差不多big,又都在皇家书院读书,自然算是同窗,关系也不差。
但我十五岁那年,突然来了个声望极高的隐居道人,说我有凤命。
我查来查去,查到了他头上。
我质问他,他供认不讳,伤透了我一颗当时还善良纯朴的心,然后趁我没反应过来,单骑回了西南。
如今再看,他年纪轻轻王爵在身,妥妥单身贵族。
而我,拼死拼活,没r没夜的替皇上Gan活,还不拿工资,如今也只是堪堪走上人生的正轨,哦,不对,我还离异了。
我闲着没事在心里捋一捋,哦,其实所有的事一开始的罪魁祸首就是他。
我能不恨? 我简直一想起他来就牙痒痒好吗。
没想到他还敢进京。
这到了京城,可就是我的地盘,任凭他本事再big,也就随我拿捏了。
半下午的阳光没有正午那般烈,洒在人身上柔和又不刺目。
不远处的猫儿被人抱在怀里揉弄着,懒洋洋的舒展着身体,又带有一种天然的矜贵,颇为怡然自得,抚me着他的人却丝毫没有不耐,脸上带着微笑,整个场景静谧的像一幅话。
唔,我看着眼前这一幕,熟悉的配方,熟悉的味道。
我简直太眼熟了好吗?
我还知道若是李美人,应该碰着一卷书,再坐一只竹椅,读到会心处,淡然一笑。
若是郑美人,应该穿一身极漂亮的裙子,再j心化一个妆,在这儿翩翩起舞。
若是赵美人,应该搬一架琴,半掩半露在树后,弹着相思之音。
若是白杳杳,哦,她不会在这儿白白的等,她只会提一盒粥,露出被烫的微红的指尖,引着人心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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