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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时间，老师们竟然也拿他无可奈何。而沈向书唯一的收敛，就是在上课玩手机的时候戴上耳机，尽量减少游戏的噪音。

即使是这么微弱的一小步退让，也让任课老师们松了一bigko气。

其他学生却是烦透他了。

楚月月掰回苏姣的脑袋，强迫她把注意力重新放回到书本上：“这篇课文要全文背诵，一个字都不许错。”

“哪有！”苏姣惊呼，“课文后面写的不是熟读并熟练背诵片段吗？！”

楚月月：“看来注意力还算集中，来，把这几段必备段赶紧背了吧，明天cou查。”

苏姣：“什么时候cou查？我怎么不记得老师说了？”

楚月月：“是我cou查，cou查内容：全部。”

苏姣：“……”魔鬼竟在我身边！

在楚月月的监督下，苏姣只好暂时放弃对沈向书的眼神谋杀，合上课本念念有词。

不知过了多久，高三的下课铃声准时敲响，意味着晚自习已经结束。学生们有半个小时的收拾时间离开jao学楼，半个小时之后，jao学楼就会关闭，严j任何人进出。

苏姣慢tuntun地往书包里塞自己的课本，满脑子都是刚才背的那篇课文，却听到jao室后门被人“砰”的一声摔上，震得窗户的玻璃都翁了一声。

她扭头一看，跟块儿石头似的在jao室里坐了两个半小时的沈向书，已经连个影子都看不到了。

“你说他来晚自习到底是做什么的a？”苏姣忍不住跟楚月月吐槽，“他又不学习，就坐在这儿打了两个小时的手机游戏。”

“还不如回家去呢，WiFi不比流量稳定吗？”

楚月月伸了一个懒腰，看向窗外距离不远的高三楼，此刻楼内灯火通明，窗户上人影绰绰。

她凝视着其中一间jao室的窗户，微微一笑：“谁知道呢。”

学校门ko，沈喻倚靠在江存川肩膀上，眼皮困得直往下耷拉，脑袋也一点一点的。

江存川扶住他的脑袋，低声哄他：“沈致知还没来呢，说不定今天不来了，你去我家吧。”

“唔……不去。”沈喻努力睁开眼睛，打了一个呵欠。

今天的晚自习两个半小时，排的满满当当全是数学课，他全程和函数图big眼瞪小眼。现在睁开眼睛看江存川，都觉得他脸上有一道求标点的函数坐标。

江存川也不客气，直接伸手捏住了沈喻的脸颊软ro，像把玩什么手感超好的解yatoy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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