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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章 041你和我一样都是替身
我还记得当初章徐羽是怎样跟我说的。
章陌生对张怡一见钟q，所以因为他抛弃了我。
如今，他又为孟拾肆放弃了张怡。
原因也是喜欢吗？
那他的喜欢也太不值钱了。
夏末秋初，原来天气已经这样凉了，我裹紧身上的外T，走进江南旧湾。
这是一家隐私xin极好的中式餐厅，里面回廊曲折，分散着各个包厢。
章陌生在这里有一间常年预定的包厢。
我不知道二十四号的位置在哪里，在前台报张怡的名字，有人领着我过去。
包厢在一个隐蔽的角落里，推门进去时见着一个人正坐在里面，ko罩帽子墨镜三件T，我定睛看了好几眼才确定就是张怡：“你这样不re吗？”
我将外T脱下来放在椅子背上。
坦坦dangdang坐在他面前。
可能是为表诚意，张怡摘下墨镜，与我对视：“孟拾肆。”
“你知道章陌生为什么会看上你吗？”
我觉得有趣，接话道：“为什么呢？”
“因为你和我一样，都是替身！”
“哦？是吗？”我拍了下big腿，恍然big悟，活像一个捧哏。
“你知道我们替的是谁吗？”他翻了个白眼，忽略我的语气。
“说来听听。”我竖起耳朵，倾身向前，满脸好奇。
张怡顿了顿，将我向后推了推，道：“你能不能正常点。”
我在cun边做了一个拉拉链的动作，乖巧表示洗耳恭听。
“我的脸最像他，你的xin格最像他，所以章陌生才会将你我当做他的替身。”
我举手提问：“张老师，这话我不明白，你有什么证据吗？章陌生可是说过我和他一点也不像。”
张怡抿cun，传道So业解惑：“他是局中人，当局者自谜，我却能看得明白。”
趴我不信，他掏出一张照片，我只看了一眼，就知道那是我们在福利院的合照，当初张怡工作室用来公关的照片，我有一张，他也有一张。
我装作不明白的样子：“这是什么a？”
他点了点照片上站在中间的清秀瘦弱的男孩，我故意道：“这不是你吗？我在你们工作室发的老照片里见过。”
“不，这不是我。”他笃定且坚定地道，“我的脸是照着他的模样整出来的。”
“原来是这样吗？！”我故作惊讶地看着他的脸，甚至试图伸出一只手去抚me，“怎么这么像，完全看不出来是整的呢！”
他打掉我的爪子，很珍惜地me着自己的脸颊：“我前前后后做了十多次手术，后来微调过无数次，为了这张脸，我吃了常人难以想象的ton苦……”
真是难为你了呢。
像是陷入某种不好的回忆中，他很快从那种ton苦中将思绪拔出来：“所以，我这张和他有九成相似脸成功地俘获了章陌生。”
你好banban呦。
我张big嘴巴：“哇——”
以表敬意。
“可是他还是把你甩了a。”我问，“这是为什么呢？你的脸变形了？”
他想发火却无处可发，硬生生忍下了，对我道：“不是，是因为我还不够像。”
“难道我像？”我指了指自己，孟拾肆这张脸好是好，就是和我一点也不像。
“你除了脸，哪里都像。”张怡盯透了我，像是在看另一个人，“背景Gan净简单，长相清秀，单纯且愚蠢。”
不会说话可以不说。
这我可不高兴了。
“你说谁蠢呢？！”我准备直接骂回去。
“这是在夸你。”他振振有词，“我到现在还记得那个笨蛋，谁都相信还烂好心，路边的流浪汉都能骗得他ko袋空空，守不住心事，悲欢喜乐恨不得都写在脸上……”
“留着夸你自己吧蠢货。”我截断道，“今天找我过来就是为了说这些废话吗？”
许是被我汹汹的不满镇ya，张怡再说话时气势弱了许多，“章陌生要雪藏我。”
话里有话，他端起桌上的茶喝了一ko。
“想请我去向章陌生替你求q？”我乐了。
“我们既然都是替身，为什么不能互帮互助呢？我告诉你真相，你替我……”
“不能。”我直白道。“你活该。”
我明目张胆地表达自己的幸灾乐祸。
“孟拾肆，你别高兴太早。”他将茶杯一摔，阴鸷地道，“我的今天就是你的明天。”
“是吗？”我笑了笑，意有所指，“你是指被章陌生厌弃，当做垃圾处理。”
其实那句话该我说的，我的昨天就是他的今天，当初章陌生能为了他将我驱逐出去，也能为了孟拾肆将他雪藏。
从来只见新人笑，谁知旧人哭。
张怡眼中的凶光衰颓下去：“你哪里来的自信不被章陌生抛弃？照片上的这个人跟了章陌生十几年，你知道他是什么下场吗？”
“什么下场？”我没等他回答，径直说了，“被抛弃，流落他乡，尸骨无存。”
我的心像经历过一场寒冬big雪，如今冰裂，水流向了远方。
“章陌生是一个没有心的人，你凭什么认为他喜欢的是替身，他连那个本人都不喜欢。谁能一时入了他的眼，便能得他一时在意，等他看了别处的风景，从前的一切都粪土不如。他章陌生就是个没有心的怪物，你凭什么以为他能爱上谁？”
“你知道他？！”张怡的声音不确定起来。
“我当然知道了。”我的目光落在他的放在桌上的那只手上，他的指根有很粗很粗的疤痕。
当年章陌生替我出头，让人去砍了霸凌者的手指。
不知道骨头断裂时有多ton，比起脸上动刀更ton几分。
张怡指尖缩了缩，将手放在桌下：“你在看什么？”
我将心里想的问出来：“是手指被砍断再接上更ton一些，还是削骨整容更ton一些？”
张怡像看一个怪物看着我：“你到底是谁？！”
我默了默，这游戏真有趣。
“张九，你连我是谁都不知道，为什么会觉得我应该跟你互帮互助？”
喝空的茶杯被我拿在手心把玩，盘算着这一局里还有谁没落网。
“你是老十，不对，你比我们小，你是小十五，不对，十五不是个女孩子吗？”
人一慌神都乱了，自己说的什么也不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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