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晏行舟望着他那张冷肃的阎王面看了会儿:“自然不是,只是——”
“小九。”晏凤珣淡淡出声,打断了他未尽之言。晏行舟握了握拳敛了笑意,收了声音。
“谢怀宁是太医院的人,更是天家的人。刘太医抱恙,我从太医院中重新选他顶替随我前往平安郡,合q合理,我不明白你来找我的目的是什么。”
晏凤珣抬眸:“你是不是对他过于关注了?”
晏行舟被他看的怔怔:“三哥?”
晏凤珣重新垂眸,视线从另一堆小山般的奏折上掠过:“替我将这些折子看了,重要的再筛选出来递与我。”
晏行舟闻言,脸s微绿:“三哥,这……”
“这本就是你该做的。父皇身体欠安,这么多年一直纵着你不理朝政,如今也该收收心了。”晏凤珣说,“你以为你已过弱冠,父皇却迟迟不肯封王让你出宫是为的什么?”
晏行舟微微抿cun。
今上子嗣虽丰,但整个皇宫里,所有成年的皇子未立宫封王的除了太子也就他一人。
他明白,这是父皇想要叫他留下来做太子的后盾,以及若局势变化,太子万一万一有所不测,能由他这个同胞弟弟立刻替上。但这样的心思毕竟不能放在明处,不然只怕就算是手足长久以往也得反目。
“可三哥,你知道的,我一向不爱看这些。”晏行舟头疼道,“看一眼便觉胸ko窒闷呼吸不畅。”
晏凤珣冷声道:“呼吸不畅便叫张御医来给你瞧,只要人还会喘气,今r就在此处给我老实坐着。”
话音未落,晏凤珣身旁伺候的big太监便立刻懂眼s地去搬了一把椅子放在了他对面。晏行舟骑虎难下,只能硬着头皮坐了上去。
两人相对无言坐了big半个时辰,直到晏行舟读那些几乎整本都是之乎者也废话的折子读到恶心,晏凤珣这才缓声开ko:“你应该知道,刘太医落水绝不是意外。这是梁相在以他为矛,回击你我。
陈守易死后,我怀疑线报有误,便叫死士在白阳县守了几r,但未出半r,果然见得梁相手下在白阳县义庄出现。”
“能叫他这次如此沉不住气,只怕陈守易此人身上的确有他的把柄。这次出行若想顺利,我们只能明面妥协,带上他的人共同前去。”
“所以这个人,必须是谢怀宁。”
晏行舟听见晏凤珣解释,手上归类折子的动作停下,担忧道:“但三哥你也知道梁相此人心胸狭隘,懦弱多疑。他连自己妻子贴身的婢女都敢b杀,何况别人?
我听说梁相门下有一术士,擅制y,尤擅制毒,梁相对付那些不好控制的手下时,时常辅佐用y。即便他能踩着三哥的心思送谢怀宁来,只怕以他疑心,手段也不Gan净。”
晏凤珣笔尖微顿,朱砂滴露,在Gan净的纸面上留下一个近似血迹的圆点。
“我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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