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毫不犹豫地点了头。
我知道裴珏想要那8%的股份,他其实不用这样委婉。
他直接开ko问我要就好了。
我那样喜欢他,就算是天上的星星,我也会想办法摘给他的。
只是可能要等一等,奶奶的遗嘱上,我需要满23岁才能自由支配这些股份。
裴珏问我,“茵茵,你想要什么?”
我认真回答,“我想要一个家。”
裴珏笑道,“你已经有了,这个不算。还想要什么。”
我歪头想了想,“我想要一颗糖。”
我所求不多,一颗糖的甜度,足够支撑我好好活下去。
(5)
孟珍珍知道我跟裴珏订婚后,很快回了国,她开始以各种方式出现在我和裴珏之间。
裴珏生病了,她主动去医院照顾。
裴珏过生r,她拉着一帮人为他准备惊喜。
连裴珏跟朋友聚会,她也会赖着裴珏带她去。
“裴哥哥,带我跟你的朋友一起玩吧,我保证乖乖的不影响你们。”
在孟珍珍的映衬下,我重新变成了隐形人。
孟珍珍实在太耀眼又太粘人,以至于裴珏的朋友们经常弄错,以为孟珍珍是他未婚妻。
每次只要我在场,孟珍珍都会指着毫不起眼的我,夸张地纠正big家,“不是的不是我,我姐姐才是。”
big家往往会恍然big悟地“噢”一声,然后颇为遗憾地看一眼裴珏。
那个目光好像在说,真可惜呀,你的未婚妻竟然是白天鹅旁边那只丑小鸭。
裴珏那样的天之骄子,big概是So不住这样怜悯又遗憾地目光的。
虽然他不说,但是我能感So到。
巨big的恐慌席卷了我,裴珏会放弃我吗?就像很多年前爸爸妈妈放弃我那样?
不,不会的,他答应过,要给我一个家的。
我在慌乱之下,有一些神经质。
我一边卑微地爱着他,一边在看见他跟孟珍珍互动时忍不住竖起我的尖刺,跳出来质问他。
裴珏好想跟我谈谈,谈到最后都不欢而散。
我太缺乏安全感了,裴珏是我最后的浮木。
可是裴珏如同指间沙,握得越紧,流逝得越快。
他看我的眼神越冷淡。
我比孟珍珍早一年毕业,我组织了好久地语言,才忐忑邀请裴珏在毕业舞会上,陪我跳一支舞。
舞会那天,我用攒了很久的钱买了一条十分贵重的裙子,从早上就开始期待。
结果穿着高跟鞋不适应,还摔了一跤。
膝盖磕在尖锐的石头上,划拉出长长的伤ko,鲜血直流。
我简单地处理了一下,匆匆赶往舞会。
无数的少年少女在舞池中旋转,只有我一个人孤零零地坐在门ko的长凳上等人。
一直到舞会结束,裴珏也没有出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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