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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
差点忘了还有这种麻烦。指导员久经沙场,处理这种事q很是严谨周全,夏夏心生佩服。
签完字,他接着说:“顺便跟高队通个电话汇报一下。”
夏夏疑惑,“高队长……他不在吗?”她分明早上刚看见他。
对面的两个?s?人都停了一下,回过头来,曾致远眉峰微耸,也是满腹疑惑,“怎么,他没告诉你吗?”显然他以为高歌临走前会提前告诉她一声。
夏夏怔怔地摇头。
“他近期要负责附近朱阿公路建设工地的护卫任务,算是我们r常工作内容之一。”曾致远说,“对了,你们凯文医生应该也知道这事儿。”
她也是在这里工作了一段时间才渐渐熟悉他们的工作范围。战事所限,战区的道路都是分段修筑,一般就近安排驻扎的维和部队武装保护。但……他离开的消息居然凯文都知道,她却没有收到任何预告。
心q有点复杂。
笔尖落在纸上,夏夏捏着签完字的清单,有些走神。
曾致远静静看了她半天,打断道,“夏医生?”
“哦,不好意思……”她回过神来,合上钢笔,把纸递给他。
曾致远似乎看透什么,淡笑:“那救人的事就辛苦夏医生了。”
“没事,我应该做的。”她说着,不经朝病cuang上躺着的男人那边扭了下肩膀。眼下命暂时是保住了,但后续的内科治疗恐怕还是一道难题,在考虑要不要去请艾nun医生来看看。
“夏医生!”
阿卜杜拉从检验室赶过来,手里还捏着一摞化验单。
“结果出来了。”阿卜杜拉说:“是疟疾。”
因厚血涂片里发现了恶xin疟原虫,周然被转移到隔离病房。
经过补Ye、抗疟治疗三天以后,周然醒了。
“Doctor, I want doctor, understand? Stop, stop...”(医生,我要见医生,你听不懂吗?停停停……)
这人夜里睡得香,白天j力旺,自苏醒以后j神头倍儿足,现在正在隔离病房里big喊big叫,还企图把给她扎针的黑人护士赶走。
就在他顾自张牙舞爪了好一会儿之后,隔离病房的拉链门再次被拉开,刚才的黑人护士跟着一个身材不高、穿着松垮隔离服的人进来。周然自诩阅女无数,透过护目镜狭小的缝隙,一瞥就辨别出这是一双属于女人的眼睛。
“I want doctor! NOT NURSE! ”(我找医生,不是护士!)病cuang上的男人词汇量有限,好半天蹦不出更多的单词,随后恼火地自说自话,“靠,跟你们老外讲话真是费劲……”
“听说你找我,什么事?”
隔离服里传出来的声音有点闷,但不难还原其本来的清脆,能想象出声音的主人应该是个年轻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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