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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歌斜她一眼,“在你眼里,当兵的都是原始人吗?”然后转头打量酒吧里的环境,“维和的时候跟那帮老外去过几次,里面有个古巴人,他请客喝过一次。”
她咬着杯ko,眨了几下眼睛,“那国内呢?”
酒杯在cun边顿了顿,高歌瞧出了她心思,伸手轻弹了她脑门一下,“脑袋瓜里一天天的都想什么呢?”他好笑,一副“我看你才是贼喊捉贼”的反馈表q。
夏夏被人戳穿,眼神迅速飘走。
他用杯底敲敲桌面,把她注意力揪回来,“说吧,什么时候学会喝酒的?”
她心虚得厉害,“工作以后吧……”
他眯眼,显是不相信。
“真的。”夏夏语气诚恳得差点把自己都感动了,“工作需要嘛,尤其在骨科这种男人扎堆的地方,酒桌之上无xin别,这点牺牲的觉悟我还是有的。”
话说到这儿,高歌的心忽然清晰的couton了一下,毕竟她选择这一行多少跟他有关系。
“这份工作你做得开心吗?”
夏夏毫不犹豫,“开心呀。”吧台的椅子离地高,一双腿在椅子边随意dang着,“刚开始学医的时候其实没什么感觉。起初我并没被分到这家医院,只是因为原来的jao学医院当年考评未通过被取消了带jao资格,我临时才被分到S医院,遇到孙老师,然后越学,越做,越喜欢。”
不可否认,她入手外这行有些主观成分,但big部分还是靠运气成全。
“我也算半个儿科big夫了,我发现,我还挺喜欢跟小孩子打jao道的。”
他轻轻晃dang冰球,“为什么?”
“因为不必纠结我是救了一个好人,还是一个坏人呐。”
高歌眉梢微抬,拎着酒手背抵住鼻尖,笑了。
夏夏也抿了一ko杯子里粉红s的Ye体,笑得傻里傻气。
蓦然,她瞥见了他右手上的疤,指了指。
“这是……在美国?”
高歌翻腕扫一眼,浅淡的痕迹,不在意道,“小手术,早就过去了。”
她就是Gan这个的,当然知道他当年的q况顶多算漂浮指,这并不是什么big手术。
其实这类切除手术年龄越小做越好,但因为高歌跟他母亲母子关系不好,放big了他xin格上的叛逆,因而他对来自母亲的援助一直抱有抵触q绪,一拖就拖了十几年。
也许是店里的香薰迷了眼睛,她眼角有点发涩,“我看看?”
高歌han了一ko酒,放下杯子,摊手给她。
高歌的手掌很宽,也厚,给人一种特踏实的感觉。握Qiang的地方密布着老茧,手指却是修长有力,说是一双弹琴的手也不为过。她翻来覆去地看,手指反复摩擦着他手掌尺侧的疤痕,神q有几分寥落。
指纹与指痕相合,凹凸的触感带着电流,顺着神经线,一路传到心底最柔软的地方。
疼,又痒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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