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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部队没有来得及拖出他的遗体,听说他们在救出你之后,炼油厂就被炸毁了。”连半点残骸都没搜索到。
“我明白,所以我配合你。”
她不想让所有关心她的人伤心难过,所以她配合他们演戏。
手指泛白抠住玻璃用力到关节都酸ton,她控制自己的呼吸,努力让自己平静:
“我现在这样子,是不是有一点点像个合格的军嫂了?”
吴樾定定地站在原地,看着她逐渐颤抖到剧烈无法抑制的肩膀,却无法安we。
……
半个月后,夏夏逐渐习惯了这个人造关节,可以自己下楼,慢慢行走。
她裹着棉服独自坐在河边的长椅上,清清瘦瘦的面庞清丽而隽秀,手边却是一根与之不big相配的手杖,引得行人的目光在她身上流连。
手机震动起来,她接到了一个电话,是高歌妈妈打来的,问她有没有时间去她那里取一些东西。
电话静默,她披散着头发,银杏叶飘落肩头。
按着手机上的地址,夏夏坐上出租ce,来到江歌华的住处。
外jao家属院,老楼,装了电梯,外墙没有过多的修饰。
江歌华下楼接她。
她没有如第一次见面时穿得那么得体正式,但头发是收拾过的,却仍掩不住面容憔悴。
上楼,给她拿了拖鞋,放好拐杖,扶她坐下。
跟外面的斑驳不同,里面却是整洁Gan净。
“喝点什么吗?”江歌华对她微笑,让夏夏想起了那张跟她有几分相似的面庞。
“水就可以。”她礼貌应道。
江歌华微笑以对,起身转去厨房。
回来的时候她端了一杯柠檬水,回头还取来了一些高歌留下来的东西。
没有多余的宽解,彼此都不想再触碰那段伤ton。
“因为你之前还在病中,而且还没有跟高歌正式成为夫妻,所以按照规定,部队领导把他的东西都jao给了我。”
茶几上放着一些他带回部队的东西,一支钢笔,一些书,还有一些他学爆破时的笔记,字迹还很青涩。
“这孩子倔,走的时候连一封遗书都没留下。”江歌华一边努力维持笑容数落自己的孩子,一边抹泪。
夏夏默默,不肯写遗嘱,也许是他觉得自己一定会回来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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