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于私(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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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于私

“我的天,所以你又和阙总……厉害a姐妹!”

午休的时候安念念没点外卖,而是去了公司附近的面包店买面包,买了之后就坐在面包店里和祁小沫打电话分析自己到底是不是被阙濯针对了。

本来安念念只是想让祁小沫给她出谋划策,结果祁小沫这边的重点显然不对。

“……我跟你说,我以后再喝酒,我就是狗。”安念念想起来还觉得悔恨不已,“真的,平时我看他一眼我都怵,不知道怎么回事,喝了酒不光敢看,还敢亲——”

“那我觉得你应该多喝点a,你想想那是谁,是阙濯a,你这辈子能有几回a是不是!”

人言否?

安念念长叹一声:“姐咱能不能把重点放回正确的地方?”

“拜托,你是总裁秘书,一般小说里秘书这种职务都是总裁到哪就跟到哪的好不好,现在让你跟着出个差你有什么不乐意的,就当公费旅游!”祁小沫理直气壮地说。

“……”安念念嘴里塞满面包满肚子不服气:“那小说里总裁和小秘书还有一腿呢!”

说完她不用祁小沫吐槽自己就后悔了:“行我知道你想说什么,别说了。”

“你知道就好。”那头祁小沫哼了一声:“要我说你就是想太多,像阙濯这种人你以为他会在意这种事吗,这种有颜有钱的资本家媒体抓不到他们什么小尾巴,说是什么jyu高冷,其实人家肯定都有固定伴侣的,只是不为人所知罢了。”

好像也有道理。

安念念稍微放平了一点心态,感觉自己还能再苟延残喘一阵子,回到公司接着勤勤恳恳。

阙濯的下班时间不定,时早时晚,一般安念念都得在门ko待机,偶尔遇到特别忙的时候会直接让她先走,自己在办公室过夜。

好在今天他没有忙到那个程度,八点多的时候熄了灯从办公室走出来,安念念一看能下班顿时喜上眉梢:“阙总您辛苦了,明天见。”

她低头把文档保存好后熟练地关机,一抬头却发现阙濯还在那一动未动,眸光淡然地睨着她。

安念念心尖一cou:“阙总?”

“顺路。”

“……”

安念念坐上ce的时候活似终点是屠宰场一般,一路蜷缩在副驾上一动也不敢动,全靠偷瞄阙濯的侧脸猜测他是不是心q不快而吊着一ko气。

阙濯稳稳地把ce停在安念念那栋公寓楼前:“明早七点前给我个电话。”

又来?安念念发现自己现在是彻底me不透阙濯的想法了,只得从善如流地点头,然后得到阙濯的准许后如获big赦地蹿下了ce。

三天后,安念念跟着阙濯踏上了去隔壁省的Airplane。

他这趟行程任务并不复杂,就是去新成立的分部检查一下他们上一年的工作以及布置下一年的任务,阙濯是驾轻就熟,可安念念是头一回去,想到可能要和很多陌生的同事jao接工作就紧张。

她本来是个社恐患者,现在却成了阙濯的太监总管。

还好这个分部的负责人安念念认识——倒也不是认识,就是通过花边新闻小道消息了解过。

她跟着阙濯出了机场,与来接机的任开阳碰了头,任开阳也是一副一丝不苟的j英打扮,只不过那桃花眼一Wan就让那一身西装没了阙濯身上那种肃穆感。

“好久不见了,阙总。”

“好久不见。”

据安念念所知这两人应该是旧识,但具体多旧就不清楚了,只知道任开阳比阙濯小一届。

理论上俩人最多相差一两岁,但因为任开阳爱笑爱说,阙濯往他身边一站简直像个沉稳老big哥似的。

安念念作为老big哥的跟班自然也是So到了任开阳的照顾,这人绅士风度十足,自从见了面就没让安念念自己碰过ce门,让人看着不由得心服ko服——

不愧是业界渣男,无缝神话。

再看看寡王阙濯,上午到了机场直接就奔分部去了,把分部的管理层都集中到了会议室,这一场会中间休息了三回,散场的时候已经是晚上十点多。

安念念累得是头晕眼花,就连任开阳安排的夜宵局都没参加,直接回酒店睡了。

夜宵局上,其他公司管理层在一个包厢,阙濯和任开阳坐在另一个包厢小酌。

“阙濯,你那个小秘书叫什么名字来着?”私底下任开阳非常自觉地去掉了尊称,神q也放松下来:“看着跟big学刚毕业似的,能力倒还不错,就今天你那个开会的节奏我都嫌烦,她还能跟住。”

任开阳喜欢看漂亮女孩不是出于什么下流心理,就单纯为了Yang眼,今天这一屋子中年管理层齐聚一堂,他关注安念念有一半原因也是迫于无奈。

结果没想到倒是发现了个小宝贝。

阙濯手上捏着酒杯,不咸不淡地睨了任开阳一眼:“你别动她的心思。”

任开阳认识阙濯也不是一年两年,愣了一下就明白他的意思,一双桃花眼看着他,笑得像只狐狸:“阙总,您这话是于公还是于私a?”

“于公于私有区别?”阙濯皱眉,任开阳工作能力他是认可的,但这满脑子儿女q长他却从来没弄懂过。

“那当然有区别了,于公我要追她你可没理由拒绝,因为你只是她的上司。”big狐狸眯着眼:“于私呢,你要是先看上她了,我当然也君子有成人之美啦。”

“……”

阙濯嘴角浮现一抹似有若无的笑:

“那就于私吧。”

任开阳倒是有点儿没想到阙濯这么suang快就承认了,脸上笑得更厉害:“不会吧,兔子都不吃窝边草,你怎么专挑窝边的下手a?”

阙濯放下酒杯:“因为那是兔子。”而他不是。

“……”

倒是也有道理。

夜宵局结束后阙濯回到酒店,按照房卡上烫金的房号到了13层。

他刷开房门,就因眼前一眼能望到头的b仄布局皱起眉,这显然不像是一个T房应有的格局。

身后的房门自动闭合,阙濯下意识按开灯往里走了一步,就将房间里唯一的一张cuang包括在上面熟睡的安念念完全尽收眼底。

她睡得很沉,不施粉黛的小脸洁白素净,big概是嫌酒店的被子有点厚,手臂搁在外面露出袖ko半个印花的粉s小猪脑袋。

阙濯这才想起两个小时之前安念念确实给他发了一条微信来着:

对不起阙总!我走的时候不小心给错房卡了,您的卡我jao给一楼前台保管了你上楼之前记得去前台那边拿一下,真的很抱歉!

所以这一间原本应该是安念念的房间。

阙濯愣了一下,然而就在下一瞬间cuang上的安念念因为感So到天花板异常的光线而睁开了眼,两个人的目光在空气中jao汇的瞬间,安念念惺忪的睡眼一下睁圆:

“阙阙阙阙总!”

这么一高挑挺拔的男人往cuang边一站,天花板顶灯的光都被挡去一半。安念念一半身子被笼罩在阙濯的阴影下,吓得话都说不利索了:“你、我……微信,房卡前台……”

“时间太晚了,”阙濯面不改s地把安念念的房卡放到了她的cuang头柜上,“前台没人值班。”

虽然在安念念的印象里阙濯这个级别的人住的酒店前台都是24小时轮班制度,但他表q实在是太过自然,再加上这件事本就是她的责任:

“那……那要不然这样,您睡我这儿,我……我去椅子上眯会儿……”

确认了cuang边的人是阙濯不是鬼之后安念念的神经又放松了下来,她指了指这间房自带的办公桌,桌前放着一把办公椅。

“或者……呃我找找这房间里还有没有别的被子……”

阙濯迟迟不答话,沉默带来的ya迫感让安念念更为慌张:“您今晚就委屈委屈和我挤一挤?”

偏偏她订的时候不巧,酒店除了给阙濯这种资本家准备的总统T房之外就只剩下最小的单人间,这cuang安念念一个人睡着还挺宽敞,要再加个阙濯估计不是你死就是我活。

阙濯这个时候才总算慢悠悠地en了一声,然后解下衬衣去了浴室。安念念赶紧跳下cuang开始满房间地找被子,但很显然——

单人房哪来的第二cuang被子?

于是等阙濯洗完澡穿着浴袍出来的时候只见安念念已经自觉地坐办公椅上去了,见他出来还对他笑得无比狗腿:“您睡,不用管我,我睡眠质量好,在哪都能睡着!”

阙濯拧眉,眼风往cuang上一丢:“躺回去。”

“哦……”

安念念躺回cuang上的时候都快哭了,她感觉阙濯这个人存在的意义就是为了克她,偏偏她还就怕他怕得要死。

她尽量把自己的身子往cuang边挪,两只手跟小鹌鹑似的捏着被子边,整个身子僵得像个木头块儿:“您、您也睡!”

阙濯不可能穿浴袍睡觉,他刚解下浴袍的腰带就看见安念念迅速地背过了身去。

等到身后的cuang垫传来实实在在的凹陷感,安念念脑海中又好死不死地浮现了那片yo人的蜜s海洋。

s即是空空即是ss字头上一把刀刀刀致命刀刀见血a安念念!

她眼睛闭得紧紧的,睫毛都在颤,在身旁的凹陷感平稳下来之后又往cuang沿挪了挪,半个身子都已经悬在了空中。

但很显然安念念高估了自己的平衡能力,在失重的瞬间她还没来得及叫,腰上就被一个有力的臂膀go了回去。

阙濯看她的眼神很无语:“躲什么?”

男人的体温本就比女人要高一些,此刻阙濯的手臂没有收回去牢牢地卡在安念念的腰间,如同一个被烧re的金属环,箍着她细软的腰肢,一动也不动。

安念念发觉他们之间的姿势似乎暧昧的过了头。

阙濯的手箍在她的腰上,big概是因为刚才瞬间发力把她往回捞的关系上半身ya在她身上,纵使现在他用手臂在cuang上将上肢撑起,但安念念的目光稍微往下移便是一片蜜s的墙。

“阙总,我是怕我占的地方太big打扰您休息了……”她感觉自己的辩解格外无力:“没有躲的意思,您千万不要误会!”

虽然那堵蜜s的墙是真的好看,jro轮廓清晰,线条利落,块垒分明,但安念念不敢多看,只能一边编瞎话一边让视线四处流浪。

“那就躺好。”

阙濯冷声下令,安念念点头捣蒜,平整地躺到阙濯把cuang头灯关了房间重新陷入一片黑暗中才松弛下来。

她还是困的,躺了一会儿确定阙濯那边没有动静就又眯起了眼陷入了半梦半醒的状态,这种状态持续了一会儿,直到她脑袋一空把阙濯躺在旁边的事儿给忘了,翻了个身额头zuang进了男人的胸ko才再度猛然惊醒。

——要是立刻翻身到另外一边,会不会让阙总感觉被嫌弃了。

她纠结了一会儿,还是尝试xin地轻轻唤了一声:“阙总,您睡了吗?”

没有回应。

刚才她惊醒的时候就发现他身上是带着点酒味的,想必是夜宵局上喝了点,现在可能已经借着酒劲睡着了。

这么一想安念念的心又宽下来了,然而就在她想转身的时候男人的手也再一次环住了她的腰限制住了她的行动,将她整个人都j锢在了他的怀里。

安念念:……

睡相够差的a,阙总。

清晨,两人几乎同时睁开眼。

阙濯清醒得很快,眨眼间双眼便再找不到睡意的痕迹,倒是安念念好像有点忘了昨晚的失误,懵懵地看着他。

安念念这样的表q如果不是私底下,是很难见的,在工作中她那一双眼睛永远Gan净且清明。

就像任开阳说的那样,她作为秘书来说已经能力很强了,心思缜密办事稳妥,还能在会议中完全跟上他的节奏,会议结束后也能jao上一份漂亮的会议记录,将重点摘要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她很优秀,但这份优秀在阙濯面前却是泯然众人,一开始人事那边把过了初试的几份简历发到他这里,他在看见安念念那一份的时候甚至都没有觉得哪里突出。

普通的211,普通的工作经验,只有自我介绍的措辞并不那么T路,透露着一股有些可贵的诚恳。

秘书这个职位看起来谁都能Gan,其实却像是贴身衣物,最是挑人。

阙濯一向不在面试上吝啬时间,只为避免选定之后的不愉快,但那天面试确实不顺,几个最开始看好的人选都在各个程度上让他不满意,最后安念念敲门进来的时候阙濯都已经有些不耐烦了。

“各位前辈好,我是安念念。”

这场面试虽然最终的拍板人是阙濯,但例行提问还是由人事来做。当时阙濯坐在最靠里不起眼的位置上,只给了安念念一个眼神便开始闭目Yang神听着他们一问一答地进行。

但意外的,安念念的回答每一句都很稳。

语言简练不显浮躁,一如简历上那样诚恳。

阙濯等面试官安排所有候选人回去等消息之后又重新拿起安念念的简历看了一遍,直接拍了板:

“就她吧。”

“我能不能八卦一下,你是什么时候注意到这小秘书的?”

阙濯在浴室拧开花洒,脑海中又浮现出昨晚任开阳满脸八卦的模样。

当时他没有回答,但其实心里很清楚——是big概三个月前因为安念念一次告病请假开始的。

安念念这个人入职之后确实如她入职前的简历那样,各方各面都不突出,以至于阙濯在她入职后很长一段时间都没有太注意过她。

直到有一次他拿起桌上的电话准备叫安念念进来,接电话的却是一个不太熟悉的声音。

当时阙濯眉头都皱起来了,等到那人进来才记起他是特助团中的一人,今天临时顶一下安念念的工作。

特助和秘书不一样,专业xin更强,职责也更big。阙濯的特助团里每一个人从履历上来说都比安念念优秀,但那天阙濯却度过了从接手本部以来最不自在的一天。

从咖啡的温度到回应的声音都不对,行程的确认也没有安念念在的时候那么迅速。一整天下来特助没有做错什么事,但却处处都让阙濯感觉到不对劲。

当晚他就以关心下属的名义让人事问了一下安念念的病q,还让人送了y过去。

后来安念念原本三天的病假被缩短到了两天,阙濯十分欣we,并告诉人事以后安念念请假必须由他亲自批。

不过现在回想起来,还真是个不浪漫的小ca曲。

第二天会议的内容主要是针对第一天会议之后的总结和梳理,从早上八点到中午就已经差不多结束了,剩下的半天阙濯就征用了任开阳的办公室远程看一下昨天总部发来的报表。

对于阙濯的工作狂行为安念念是真的已经习惯了,但她作为秘书这次跟着过来也不好跟任开阳的秘书抢活Gan,正好美zhizhi地借这么个难得空闲的下午小小地补了个眠。

任开阳就上午的会议结果给下面的人分配好任务之后推开自己办公室的门,就在门ko的秘书岗上看见打盹me鱼的某人,他放轻声音让自己的秘书给安念念披个毯子,推门而入的时候嘴角已经扬起了一个无比Xiee恶的弧度。

“你的小秘书看起来昨晚没睡好。”

阙濯视线依旧注视着眼前的报表,完全没有要搭理任开阳的意思。任开阳完全不气馁:“你说她昨晚那么早就回去休息了,今天还这么困——”

“en,”阙濯直到此刻才缓缓地抬眸,坦然地对上任开阳的桃花眼:“你这里有休息室的话让她过去休息一下。”

任开阳生平第一次体会到看别人谈恋爱的其乐无穷,他抿抿cun尽量让自己笑得不那么放肆:“早知道不如少开一间房,给公司省点钱了。”

“……”

任开阳还想接着问,阙濯就用冰似的目光提前给他嘴堵上了:“现在是工作时间,私事到此为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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