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摇了摇头,目光探向她身后的裴时鸣。
他站在门ko,楼道的声控灯恰巧熄灭,半个身子隐在黑暗中,连神q都看不清。
只听他说,“我送她们回家,很快回来。”
我敛下q绪,低声应了句好。
沈初然走后,我在厨房忙活起来。
盘算着裴时鸣回来的时间,我把re气腾腾的海鲜粥盛出来端上桌。
直到十一点半,裴时鸣仍旧没有回来。
我忍不住拨通了他的电话,冰冷的女声却提示对方已关机。
心里渐渐沉下来,我控制不住地开始胡思乱想。
从我家到沈初然住处来回也不过半小时,现在都过去一个多小时了。
不就是送她回个家吗?有什么事把他牵绊住了?为什么要关机?孤男寡女两个人在一起呆这么久在做什么?
越来越多的想法不断冒上心头,我不得不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然后从茶几底下me出烟灰缸和打火机,点燃了烟。
在胃ton不断加重后,我试图用cou烟来麻痹神经和疼ton。
cou了三根烟后,门锁声响动。
我轻轻抬头看向墙面时钟,十二点二十分。
裴时鸣似乎没想到我还没睡,看到我在沙发上的身影愣了下。
“晏晏,怎么还没睡?”
我头都没回,只是问道,“为什么才回来。”
他沉默了一瞬,“初然做了夜宵,我……”
“手机为什么关机?”我直接打断他。
裴时鸣这时才拿出手机看了看,“抱歉晏晏,没注意手机没电了。”
我沉默了片刻,站起来走到餐桌旁,端起那碗早已冷透的海鲜粥径直倒进了垃圾桶。
裴时鸣看见我的举动,急忙走过来,“晏晏,别……”
我转过头与他对视,“裴时鸣,这是我最后一次给你做夜宵。”
7
他顿时怔住。
许是闻到了我身上的烟味,他皱着眉,“你cou烟了?”
我没搭理他扭头就走,他伸手拉住我。
“温晏!”
我语气平静,“我做什么事不需要你管。”
裴时鸣声音加重,“我是你的丈夫,你的事我怎么不能管。”
我轻笑一声,“你眼里只有沈初然,怎么还会记得是我的丈夫呢。”
他顿时说不出话来。
我闭了闭眼,只觉得讽刺。
这个时候我竟然还傻傻地期盼他能反驳我的话。
只是,他连骗都不愿意骗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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