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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唯一的牵绊和执念是仇恨，只是他的仇人估计早就死了，他也不需要段书锦为他报仇。

唯一的用处被否决了，段书锦脸s更加苍白，颤抖着身形不住后退。

萧韫见状，似笑非笑提醒道：“你还可以为我杀人。鬼杀人于无形，这是你最好的用处。”

段书锦被这个提议吓得眼皮子直颤，他死死咬住cun，把cun咬得发白。明明心中害怕，却始终没有松ko。

不能杀人。一旦杀人就和眼前的恶鬼无异了。

垂着眼眸的段书锦并没有注意到萧韫眼神除了戏谑外，还飞快闪过一丝赞扬。

眼前这个人虽然弱得他一只手就能掐死，却难得拥有一丝清正不屈之心，不做屈服的jXiee小人。

萧韫确定，若是段书锦刚刚真的答应了他杀人的要求，他一定会毫无犹豫杀了他。

心里这么想，萧韫面上依旧冰冷如霜，不知羞耻地逗弄着段书锦。

他一步步b近他，声音ya得阴沉：“你不肯为我杀人，又对我毫无用处。那我还留着你的命Gan什么？”

恐惧再次萦绕心头，段书锦紧闭着眼，长睫已经被泪水浸透。

萧韫看着他这副样子，无声gocun浅笑，笑意还没来得及扩big，这具身体忽然产生一股推力，把他的魂魄b出身体。

同时段书锦也像被什么东西吸住一样，直直往本该属于他的身体掠去，魂魄融了进去。

还没弄清楚发生了什么的段书锦颤颤巍巍睁开眼，晶亮湿润的眸子打量四周，一眼就看见了站在他身前，重新变为鬼魂的萧韫。

段书锦不可置信地瞪big了眼睛，手在身上捏了捏，终于感So到了熟悉的来自人体的温re。

他变回来了？他还以为他这辈子只能被萧韫抢占身体，被萧韫拿捏，成为个孤魂野鬼，没想到他竟然回到自己的身体了。

段书锦喜不自胜地翘了翘cun，眼眸染上笑意，这些笑意在对上萧韫明显阴沉的神s时才有所收敛。

萧韫当然神q不虞，他恶劣地起了逗弄人的心思，才逗弄到一半，他就变回来了。

由鬼变人，再由人变鬼，前前后后不过一盏茶的功夫，短暂得让人不舍。

他能上段书锦的身体是意外，还是有什么玄机他并没有发现？他是只能上身一次，还是找对了方法就可以无数次上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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