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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翰林陷在自己的思绪里,神s慌乱起来,两只手掌相互掐来掐去,掐红了也没反应。
他终于big着胆子看了程如墨一眼,而后匆匆收回,可就是这一眼让他有了底气。
程如墨和段书锦如此相熟,想必连十五年前的科考题和他作答的答案都一一告诉他了。段书锦必定是拿了和十五年前一模一样的科考题来诈他,看他是否和程如墨做的答案一模一样。
他一生行得端坐得正,唯一做过的不耻之事就是在十五年前拿走了程如墨的科考卷。这件事他始终铭记于心,程如墨科考卷上的答案如同刻骨的烙印一样,他至今都能回想得分毫不差。
差一点……差一点就被段书锦诈到了。
宋翰林长舒一ko气,不顾后背浸出的冷汗,垂头往内堂上已经摆好的桌椅走。
他走得太快太急,先前的坦然镇定消失不见,引得宋翁频频向他看去,不过宋翰林一直垂着头,宋翁想提点他也无法。
段书锦出的考题并不算难,是户部经常涉及的策算,也并不是十五年前科考卷上的题,宋翰林彻底松懈下来,便开始琢磨如何答题。琢磨到最后,他竟是最后一个答完的。
宋翰林心觉不对,下意识不想把答卷递过去,段书锦的力道却忽然big起来,不由分说夺走了。
段书锦一看答卷便笑了,是那种胸有成竹,尘埃落定的笑,宋翰林一见这笑就忍不住发抖,凉意从脚底升到后背。
可段书锦什么也没说,只把连同他和程如墨在内的八张答卷递到昭明帝面前,恭敬道:“臣愚钝,请陛下裁决。”
昭明帝垂首去看,在看到最下方宋翰林的答卷时,手忍不住攥紧纸张,额角青筋凸起,半响不肯吐露一言。
他不说,段书锦便帮他说。
只见他泰然转过身,已看不出向前内堂上被嘲弄的半点影子,只意气风发,如鱼得水。
他笑着高声诘问,把悬着的刀狠狠落向宋翰林脖颈:“左侍郎big人,一道再简单不过的策算,你缘何做得比在场六位big人和一位布衣百姓差?你可是堂堂户部左侍郎!”
此话一出,四下皆惊。
恰好这时昭明帝看完了考卷,颓然闭眼,把考卷往前一推,像是彻底认命了。
这下朝臣便再不顾忌什么,纷纷查阅起考卷来,一番观阅后,朝臣皆神s诡异地盯着宋翰林看,而宋翁则脸s发白。
完了,什么都完了。
段书锦像是没看到宋氏父子的神s,继续以不急不缓,捅人慢刀子的语气道:“身为户部左侍郎,却连区区策算都比不过旁人,不知左侍郎这位置,big人是如何坐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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