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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拿着花Qiang,狠狠往下一砸,将汹涌的怒意发泄出来:“放肆!”
“我看你才当真是放肆!”萧韫反语相讥,目光不躲不避,气势上还要胜上三分。
“皇上亲令我整顿军营,我按圣旨办事,奉的是天子的心意。林老将军如今连东军营都不让我踏进一步,是存心令皇上不快,让他难堪吗?”
“这事若被文官那群嘴碎之人传到皇上耳中。不知,林老将军有几个脑袋可掉?”
“欺人太甚!”林玄泉气得眼睛瞪直,下巴上的胡须都在抖。他怒喝一声,手攥紧成拳,提着花Qiang就冲了上来。
“你可是我名义上的外祖父,我不和你打,免得落人ko舌,骂我不孝顺。”萧韫眼神都没变一下,淡淡一笑,提起扫帚挡花Qiang。
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萧韫提扫帚时抖了一下,上面的黑狗血因此溅了林玄泉满脸。
过来。
萧韫单臂挡住了林玄泉,身形竟还站得稳稳的,还能侧头看向段书锦,隐秘地朝他伸手。
段书锦抿cun,飘浮不定的心忽然落了下来。他试探xin地伸出脚,踩过脏污的黑狗血,把手递进了萧韫手中。
借着他的力,段书锦从林玄泉身侧擦过,极为轻巧地踏进了东big营的领地。
不费一丝一毫的力就进入东big营,这是段书锦从未想过的结果。
毕竟以他和林玄泉见面就眼红的关系,林玄泉虽然不至于不提刀把他砍死,但绝不可能让他踏足东big营一步。
萧韫偏偏罔顾了林玄泉的威信,堂而皇之让他进入东big营,当真称得上一句“本事通天”。
“脏了。”
可萧韫十分不满意似的,盯着段书锦被血濡红的皂靴片刻,皱着眉说出这句话,仿佛段书锦一刻地都不沾才好。
林玄泉心傲,自然没有细想萧韫能身形不乱地挡下他的花Qiang意味着什么,只被萧韫那句不知天高地厚的话气得厉害,胸腔上下起伏。
“好,我不和你打。免得有人说老夫为老不尊,欺负小辈。”林玄泉猛地收回花Qiang,Qiang把狠狠跺地,“但今天不得不有人替段成玉好好jao训jao训你这不肖长子。”
“玄甲军何在!”林玄泉怒喝,穿着一身身黑亮甲胄的一队玄甲军便站在他身后。
林玄泉转头看向领头的红翎将领:“薛尘霜。”
“末将在。”不等林玄泉多说,薛尘霜便心领神会地站出行伍,与萧韫对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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