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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什么?”段书锦陡然惊住,整个人呆愣在原地,凉意从后背爬起,如坠冰窖。
“我说big人燃了这香后十分嗜睡……”仆从本想重复一遍自己说的话,但见段书锦神s十分难看,他声音逐渐低下去。
“滚出去!”段书锦突然发火,扫翻了案台上的东西,一脚将倒地的香炉踢出去好远。
这是仆从第一次见段书锦发火,原来往r再温润的人,发起火来眉宇间也簇着阴雨,神s可怖骇人。
仆从哆哆嗦嗦地跑出屋,段书锦却身形不稳地撑着案台,脸颊红成一片,胸膛上下起伏,顺不过气。
他忽然想起来了第一次燃这香时的q景,当时他就觉得香气陌生,没有闻过,正yu多问几句,萧韫却以好好用膳为由打断了他。
再仔细回想,他每次感到困倦时,香炉里都有香燃着。甚至后来他半夜惊醒,醒来后发现萧韫占据了他的身体,不在房间,也是因为香灭了。
虽然后来萧韫用偷偷亲了他和替他换香将这事遮掩了过去,他还是存了一点疑惑ya在心里,如今这疑惑生根发芽,终于破土而出,缠上心脏,将心变成一片荒芜。
萧韫在骗他。
段书锦第一次地清晰有了这个念头,身体也随着这个念头的出现细细发着抖。
他骗了他什么?他借他的身体想做什么?那封折子他是烧了还是替他递进宫里去了?
段书锦强装镇定,竭力让自己冷静下来。他一件外衫也顾不得披,穿着单薄的中衣就推门走进院中的寒风中。
虽是晌午,上京却并无太阳悬顶,冬r的天雾蒙蒙的,寒风不时从耳畔刮过,带起一阵寒意。
“公……公子。”
在院中打扫的仆从一看见段书锦这个样子,就想起了他这两r不时外出,周身气息肃杀冰冷的样子,当即心下打鼓,快速朝院前聚拢过来。
立在台阶上的段书锦把众人的恐惧尽收眼底,心又往下沉了两分。
他一向待仆从和颜悦s,如同朋友,因此府上人不曾惧他,萧韫到底是借用了他身体多少次,才会让这些人一看见他就心惊胆战。
“这两r我都去了何处?道明者,重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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