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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之临皱眉:“自然是夫夫关系,难道清熙不想负责?”他的语气自然,眉头却皱得更深了,目光紧紧地盯着景源,带着谴责。
景源:“……”
这一瞬间,什么不安,什么忐忑,都消失了,只余欢喜。
对上墨之临气势b人的视线,景源的嘴角似乎扯出了些许弧度,“en,夫夫关系,我负责。”
墨之临的脸s转阴为晴,喜笑颜开:“这就对了,要是清熙敢不负责,”他轻哼了声,“我就把清熙绑走带回家。”
景源默默看着他,不作声。
心里却想着,虽然元衡的武力没他高,但对方要是真绑来绑自己,他肯定不会挣扎。
要是暗卫知道他的想法,定会摇头叹息:你对陛下的武力一无所知。
只有他们知道,如果景源真的拒绝了皇帝,皇帝还真有可能会把人绑回去,且一定能成功。
江州距离京城不算远,至少比起那些赶考需要花上两三个月的学子近得多。
在墨之临提出要早些陪他入京时,在江州并无留恋的景源毫不犹豫地应下了。
在九月前,他们就抵达了京城。
在墨之临的盛q相邀下,景源住进了对方早就准备好的院子里。
要说回到京城后唯一不方便的,就是出门时,墨之临得带上面具、收敛气势。
人心可畏,即便景源才学过人,能凭自己的本事拿下状元,但被人知道他与皇帝亲近,难保不会有人说闲话。
毕竟世上最不缺的就是善于用恶意揣测他人的人,更不缺红眼怪。
就算景源不在意,墨之临也不舍得自家道侣遭So这种非议,哪怕只有一柱香的时间也不行。
“清熙,待殿试过后,你便知我是何人了。”墨之临是这样对景源解释的。
后者自动把这话默认为墨之临的出身不凡,家中人要看到他的成就才愿意接So他和墨之临在一起。
于是,已经对会试和殿试胸有成竹的景源在温书时更认真了几分。
道侣这般努力进取,倒是让闲散的墨之临对于自己把事q都扔给朝臣和暗二难得有了些心虚,但这种心虚只维持了一息。
兢兢业业是不可能的,能jao给手下人去做的事为什么要亲力亲为?
他这样的才是合格的领导人。
墨之临如是想道。
立马就说服了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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