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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肖老板
辗转终于到了北京城,肖战才发现北京城早已不是他幼时印象中的样子。可是一帮孩子跟着他已经到了北京城,再回去,也已然没了立足之地。
不得已之下,肖战硬着头皮找到了当年与他同在一个戏班的师哥。
可是那当年背叛他们师父的师哥,却早已变了模样,见面时,肖战的师哥一身西装革履,戴着一顶毡帽,看似衣冠楚楚,其实内里早就是个腐朽的烂人了。
幼时那师哥就曾爱慕同一戏班的小青衣肖战,如今见肖战已然成了比他还要高big的汉子,像是童年美好的梦被人踹碎了一样,那师哥表面应承着要给肖战和一帮孩子们找个归宿,其实是想着法子将肖战送去达官显贵暗地里玩乐的场所。
肖战至今都还记得,当年他带着一群孩子,头一次满怀期待的带着看家的行当到了那茶楼时,刚一推开那茶楼的门,扑面而来的那股味道。
是香水与big烟jao织,挥散出来令人作呕的铜臭味。自那时起,肖战便再也没有指望过任何人。
肖战当年不过还是个半big不big的孩子,就这么带着几个已经倒仓过还堪用的孩子,走街串巷,唱了七年的小曲小调。无论是红事白事,只要找他去,他便应着。
几个年幼一点的孩子,就留在城郊的破院子里GanGan活,练练功,闲暇时,肖战还会jao他们识识字,r子也总一r好过一r。
肖战心中有执念,他至今仍然记得自己16岁的那天,他做了一个梦,梦里他是威风凛凛的big将军,他爱上了一个人,一个男人。
梦里的感q那样的真切,让16岁q窦初开的少年,深陷其中,不能自拔。也正是因为那个梦最终都没有等来一个结果,他便命陨在乱箭之下,所以梦醒后的肖战,执意改了行当,舍了虞姬,唱起了祝英台。
肖战并不是爱梁祝的凄凄切切,也不是爱那份爱而不得的感q,肖战只是迷恋这戏中世俗身份的拉扯感。
女儿家扮做男儿郎,却以男儿身时,就爱上了梁郎。可那梁郎呢?他又是何时爱上的他那好“贤弟”?二人求学之时,便是无话不谈的知己弟兄,可若英台并非女儿身,两人又会是何种下场呢?
会像他梦里那样,终是在死时,都没能与之心爱的人在一起吗?
或许是自幼就学唱青衣的原因,肖战对xin别之事很是模糊,不是模糊其中的界定,而是可以快速的切换男女的视角去看待同一个问题。
就如同师父曾不断告诫他的那样,作为一个戏子,在打脸上妆时,便要入了戏,沉溺其中,无论那角s是男是女,一旦上妆,他便不是他,已然成了戏中人。
相反的,当卸下身上的行头,擦去厚厚的油彩,褪去了角s,肖战便变回了他自己。
就是因为肖战可以很好的分明戏中戏外,也是因为戏外他是个铮铮铁骨的汉子,所以肖战才从戏班子里立下规矩,肖家的班的人,谁也不能透露他的真实身份。
因为脱去了那身行头,肖战只想做他自己。
恍惚间,台上身着素白对襟褶子的祝英台挥甩着水袖,跪步奔向坟台,唱着最后一句戏词:“有灵有感坟开裂,我生不与你同衾,死要与你同xu埋!”
说罢,台上的道具坟台big开,祝英台甩开前来阻挡她的媒婆,毅然决然地跳入了梁山伯的坟中。
随着台上的锣鼓声响紧密的响起,一首王一博从未听过的小曲儿从台上的幕后响起,那曲声悠悠扬扬,却没有任何的乐QI为之伴奏。
很是新颖的结尾,在所有人都为梁祝二人爱而不得的爱q落泪之时,这童声和鸣般的哼唱,却又引得观众忍不住遐想,重新将思绪拉回二人初见之时……
柳荫树下结拜,同窗三载,q深意笃的美好时光……
见台上所有演员上来谢幕,王一博忙起身穿好丫鬟撑开的西装外T,对着眼前小厮举着的镜子,稍稍整理了一下并不凌乱的头发,又拿过另一个丫鬟递来的法国香水喷了一下,这才拄着新制得没多久的文明棍缓缓从雅间出去,在前呼后拥的人chao中,信步往后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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