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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方的ce流缓缓停下来,周逢厉看着自己握着方向盘的右手,食指指节上有一个很深的牙印。
——是前两天陆宜年咬的,当时一直在渗血。包括自己的后背、肩膀,如今都是陆宜年挠出来的印子。
真跟猫一样,周逢厉沉默地注视眼前的红灯,漫不经心地想着。
你是变态神经病。(小修)
主卧的摄像头安静地记录着面前的图景,睡在cuang上的男生偶尔会出现翻身的动作。
时间缓慢地走到下午,陆宜年睡醒睁开眼睛,望着天花板愣愣地挠了挠脸。
然后“蹭”的一下坐了起来。
起身的动作牵扯到酸ton的腰,陆宜年疼得皱了下鼻子。
这是这么多天以来陆宜年第一次睡醒没看见周逢厉,他掀开被子慢tuntun地下cuang,刚踩到地板就觉得一阵腿软。
遮光窗帘被拉开,室外刺眼的阳光令陆宜年下意识地眯起眼睛。
陆宜年站在窗前发了会儿呆,才转身朝浴室走。
洗漱台前的镜子照映出一张无j打采的小脸,身上的睡衣是黑s的,非常不合身。睡衣领ko松垮地歪斜着,露出锁骨至胸kobig片的皮肤。
这是周逢厉的睡衣,在几天前周逢厉甚至不允许陆宜年穿衣服。
嘴里冰冷的凉水刺j得陆宜年回过神,他低头吐掉牙膏沫,记起来也有允许自己穿衣服的q况。
在陆宜年的计划被周逢厉zuang破的那天晚上,深夜男人走回书房捡起那条蕾丝内裤,递到陆宜年面前让他穿给自己看。
不止是内裤,还有纱裙,腿袜,胸针饰品。
周逢厉拿着衣帽间那些漂亮的小裙子让陆宜年当着他的面换上,换完以后又伸手过来撕扯那些轻薄j致的布料。
绑带勒着细neng的*ro,很快陆宜年就感到疼ton。裙子上的纽k随着撕扯的动作全部掉落下来,咕噜噜的往远处滚。
男人把那些衣物撕得破破烂烂,纱裙被随意丢弃在cuang上。层层裙摆展开,陆宜年张着腿挨c。
像是周逢厉专属的xin*娃娃。
第二天周逢厉又会再拿来一些裙式给陆宜年打扮,然后再神经质地破坏它们。
陆宜年觉得周逢厉真是个神经病。
门把手从里面打开,时隔好几天陆宜年第一次走出主卧。
走廊上安安静静的,陆宜年想起昨晚周逢厉承诺过的事q,径直朝书房走。
书房的门紧闭,陆宜年站在门ko敲门,敲了两下没听见里面有回应,于是小声开ko:“……哥哥?”
还是没人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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