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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编,我编还不行嘛?”
李秋词meme他的脑袋,实在So不了许嘉弈这副委屈巴巴的模样。
他甚至希望许嘉弈能跳起来跟他发脾气。
幽怨的样子更难搞了。
“不听编的,要听你的故事。”
李秋词呼吸一滞,嘿,你小子还蹬鼻子上脸了是吧?
“我没什么故事a,就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小老百姓,我哪有故事讲给你听a?”
他的履历只能算好看而已,论阅历,他怎么可能比得过常年在外,满世界跑的许嘉弈呢?
许嘉弈见过的世界,比他要big太多。
他只是在这个城市,这片天空下生活了这么多年,只有看腻了的风景,过腻了的生活。
早已长成了无趣的big人,哪儿来的故事?
李秋词苦恼地捏他的耳朵,许嘉弈的耳朵roro的,很好捏。
“你想想嘛,随便讲个什么。”
许嘉弈没有要求他的故事要j彩,要刺j,他只是想听着李秋词的声音入睡。
李秋词捏着捏着,还真能想到一个:“以前,我在福利院的时候,护工阿姨给我洗脸,me到了我的耳朵,她就说a,你这个耳朵形状好看,听老人说,这样的耳朵,都是有福气的。”
“我就问他,什么叫有福气?”
许嘉弈眨眨眼睛,有些犯困,他没有听清李秋词在说什么,却下意识问他:“我的耳朵好看吗?”
“好看,所以你肯定是个有福之人。”
李秋词捏捏他的耳朵,继续说:“护工阿姨说,如果领Yang我的人,是个有钱人,供我读书,Yang我长big,就叫有福气。”
“那她应该没有说错吧。”
许嘉弈闭上了眼睛,没有听到答案。
“领Yang我的人,不是有钱人,但他是个好人。”
给了他一个遮风避雨的地方,虽然不富裕,但李秋词有能力之后,自己会兼职,倒也没有过得多苦。
爷爷也就这几年身体出了问题而已。
李秋词说着,停了下来,他开始回想。
他能想起护工阿姨跟他说话的场景,甚至能闻到那个O阿姨身上的香味。
但他想不起和爷爷一起生活的任何场景。
竟是连爷爷做得饭是什么味道,他都没办法回想起来。
太奇怪了。
李秋词坐在cuang边,许嘉弈已经睡着了,安静又漂亮的睡颜,让人看了就心生欢喜。
这样的人,就毫无防备地睡在他身边。
他心里一暖,掀开被子,钻了进去,抱着许嘉弈的腰,让他靠在自己肩上。
李秋词难得有偷懒的一上午,他没有睡回笼觉的习惯,根本就睡不着,百无聊赖地me许嘉弈的脸。
“秋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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