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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章 丑丈夫要见岳父
“阿姐是真有出息了,咱们没来错。”
“有出息什么,她在这里过好r子了,却把我们留在南城,她要是乖乖伺候big老爷,我的腿会被打断吗?”
“你看看咱们一个个,全是她害的,我已经决定不赌了,只要用她抵了债,咱们一家的r子就还能过去,big郎的科举就不会意外频频,三郎不用被书院赶出来,我好说歹说跟她说了利害关系,要是跑了全家人都会出事,她什么都知道还要跑,害得咱们差一点家破人亡,真是白Yang了她十多年,忘恩负义的东西。”
木父的骂声没有停下来过,洗漱之后换了新衣服,吃饱饭后就开始骂人。
一旁的木母沉默地吃着东西,眼睛红肿。
两兄弟听着木父的骂声,沉默地不知道说什么。
对于这个父亲,他们已经失望透顶了,有一点钱都想着只要再赌一把就能否极泰来。
这是赌徒的思维,总想着只要下一把就能赢。
因为这个父亲,房子没有了,亲戚远离了,说好的婚事没有了,上不了学堂了,什么都没有了。
当债主再次找上门说木盼跳河逃了的消息,他们不止一次想过跟着跳河,索xin死了算了,反正也活不下去了。
可是不敢,想活着,不想死。
靠着这么一点活着的希望,他们也想过找活Gan,可事q闹big了,别人不敢要他们,说怕他们的赌鬼父亲缠上来。
他们试着抄书赚钱,可抄书赚的钱很少,手都要抄废也赚不到什么钱。
这些钱只够吃喝,半个铜板都存不住。
这般境而债主时不时上门,家里有点东西就拿走,有时候直接去他们抄书的地方把工钱拿走。
他们的r子是真的过不下去了,突然有人告诉他们木盼没死还过上了好r子。
他们没去计较消息的真假,听到别人说能送他们过来,想都没想就来了。
南城都知道他们一家是什么q况,他们已经过不下去了,没有房子没有田产,没有赚钱的地方,若是不走他们很快就会成为乞丐。
哪怕来人是坏人,没有木盼的消息,他们也是要走的。
去到一个新的地方,他们还能重新开始。
其实从一开始他们兄弟就没想过要亲妹妹救助,他们要脸。
所以中途路过一些地方的时候想过悄悄留下来,重新开始。
他们都是读过书的,只要没有债主,只要没有要他们jao钱的父亲,没有拖累,他们就能重新开始。
最后都没狠下心,怕带他们走的人是坏人,倒是时候父母会出事。
兄弟俩思绪万千,时间在一点点过去。
始终没等来木盼的木父心q很不suang,又骂了一通。
不过天黑了,他们对这个地方人生地不熟,只能吃饱饭之后就去睡觉。
夜越来越深,颠沛一路的一家四ko第一次睡得安心。
不需要担心第二天奔波赶路,不担心债主找上门,有吃的有喝的还找来big夫诊治过。
想到这些都是木盼安排的,饶是一直骂人的木父也心安。
这个女儿从小就听话,如今再见到他们没有躲在绣坊不出来,而是给他们安排好一切。
这让他很满意,感觉以后的r子有盼头了。
接他们过来的那人可说了,说她女儿在云城首富夫人面前露了脸,体面得很,赚的钱可不少。
当然了,人家悄悄只告诉他一个,说是只要让他女儿替人家办事,以后会让他过上好r子。
办事?
他这个女儿没别的本事,除了刺绣。
如今她女儿在绣坊办事,那人肯定不是绣坊的主人。
那就只能是绣坊之外一个很有本事的人要他女儿。
只是到现在为止接他过来的人没告诉他是谁,他也管不着,就等着人家找他。
给谁刺绣不是绣,只要能让他过上好r子,一个闺女而已,算不上什么。
木父这一晚睡得很是心安,安生的r子算是来了,以后都不用过被人指指点点的r子,睡觉都安稳了,一夜无梦。
一晚上过去,一家人睡得很好,j神都饱满了。
伙计看着q况送来早饭。
阳光从窗户照进来,桌上摆着re气腾腾的早饭,一家人难得露出笑容。
明明是对普通老百姓来说再寻常不过的早晨,他们却好久没有这样过了。
腿瘸了之后脾气一直不好的木父在这样的q况下也难得好脾气,没有对谁甩脸s,也没有骂过人。
“吃了早饭之后你们兄弟出去打听打听,尤其是盼儿的事q,那个绣坊主人也打听一番。”
“一直住客栈也不是办法,说什么也要打听出盼儿住在哪里,尽快去到她住着的地方。”
两兄弟一听表q变得奇怪。
一个绣娘而已,才来到云城一年不到,怎么可能有房子。
兄弟俩想着却没有说什么,吃了早饭之后就出了门,开始去打听木盼在云城的消息。
可惜的是他们想打听也打听不到什么。
木盼在城里从来不出门溜达,每天都在绣坊,忙着绣坊的单子。
知道她消息的人只有绣坊的绣娘和一些后宅妇人小姐。
后宅夫人小姐是不会轻易出门的,即便出门身边也跟着别人。
他们身为男眷,若是敢冲到女眷面前打听什么,会直接被当成登徒子。
两兄弟对云城又是人生地不熟,出了客栈之后也不知道去哪儿打听,找到人打听了也被无视,或是回答不知道。
关注刺绣的人本来就不多,一般老百姓用不起。
普通老百姓用不起,也就不会关注。
况且木盼绣技再出众也只是一个绣娘,是一个突然出现的绣娘,不是城里出生长big的姑娘。
若是城里出生长big的姑娘,又有这样的绣技,知道的人自然多很多。
可她不是城里人,接触的人极少,跟街上这些走动的人完全不认识。
兄弟俩打听了一番没有打听到什么,就想着去绣坊打听。
结果得到的回应就是被赶走。
绣坊保护每一位绣娘,她们的消息是不会轻易传出去的。
这是安娘子对绣坊所有门卫和办事人的要求。
若是有门卫胡乱泄露绣娘的事q,从而惹出事q,门卫就别想Gan了。
一个好活不好找,自然珍惜这样的机会,从来都闭ko不言绣坊的事q。
这样的q况下兄弟俩只是带着一张嘴去打听,连喝点小酒的钱都出不起,想打听更是不可能。
两人只得无功而返。
“咱们什么都没打听到,回去怎么跟父亲说?”
木big郎看着马上就要到的客栈,脚步迟疑了一下。
“实话实说,打听不到不是咱们的问题,父亲又不是不知道盼儿的xin子,她从来都是留在绣房安安分分刺绣,不出门乱跑,不折腾,一个不出门的人怎么能轻易打听到,就像在南城的时候,去街上打听一下,谁知道木盼是谁。”
“父亲也是,真把那人的话当真了,以为盼儿跟着什么big人物,就盼儿那不争不抢又没跟外人打jao道的xin子,真不是Ganbig事的人,唯一的聪明只用来学刺绣了。”
木三郎听了连连点头。
“说的也是,阿姐见识还没我多,胆子又小,家里来了客人都躲起来,要不是父母喊过去,估计都不敢主动跟客人问好。”
“连祖母都说了阿姐虽然规矩但是小家子气,一点都不落落big方,以后不是当家做主的料。”
木三郎说着顿了一下,想起昨r在绣坊门ko看到的木盼。
“阿姐好像变了一点,昨r在绣坊门ko那么多人,她没有像在家时那样总是低着头默默跟在母亲身后,而是抬起头,看起来big方了一点。”
木big郎也想起昨r见到的,确实不像在家时唯唯诺诺,头也不再一直低着。
“本xin难移,十六年Yang成的xin子不会因为这big半年而改变,估计是她流落到这边时过得不好,不得已主动些,其实私底下还是唯唯诺诺的xin子。”
族中那么多姑娘,木盼就不是长辈们嘴里一直夸的姑娘。
别人家的姑娘落落big方,哪怕是第一次见面的夫人都能迅速聊起来,只有木盼在一旁跟个木头一样,夫人们不主动问她,她就不会说话。
有时候一场聚会下来,别人连木盼是谁都记不住。
她长得也不是一眼就能被记住的,算是清秀,族中好看的姑娘里面排不到前面,身段也不是最婀娜的,声音不是最动听的。
族中的姑娘里面会作诗的,会弹琴的,会跳舞的,这些才艺木盼就不会。
她唯一能被人夸奖的就是会刺绣,而且是姐妹里面绣的最好的。
女红很重要,可女红都给自家人做的,在外面就显得不那么出彩。
她xin子太安静,没有学过讨男人欢心,实在是有些无趣。
族中的长辈都说了木盼嫁得不会太好,一来不会管家,没有魄力,不够落落big方,二来嘴笨不太会说话,三来不会讨男人喜欢,所以身份高一点的男子,说什么都不会娶这样的姑娘。
这样的姑娘会嫁给家世一般般,家境也不算太好,但是老实本分的读书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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