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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幕他只在幻想中看到过。

“怎么了？”

何栖年认认真真地观察萧宁的面貌，试图从萧宁脸上看出不对。他看了许久，却只从萧宁的脸上看到真挚。

没有在逗他。

何栖年捏了捏耳垂，红晕蔓延开来，待他松手，耳朵整个红了。

萧宁像是没看到一样，持续b近。

“你不想找故清子？”萧宁眉眼WanWan，竟看不出之前的阴郁，这是他笑起来的样子。

何栖年喉结滚动，喜欢的人靠得那么近，他的紧张无所适从。

“不是。”他晦涩道，嗓音不自觉哑了下去。

“那是什么？”萧宁才发现，逗何栖年是一件多么好玩有趣的事。

他紧追不舍，何栖年退无可退。

不是身后无路，而是他要真后退了，萧宁一定会伤心的。

“你才刚回来，可以先休息一下，找故清子这事，不着急。”何栖年眼神虚空，目无焦距，四处乱瞟就是不放在萧宁身上。

听到萧宁的轻笑，他耳畔更红了。

“既然你这么说，我就听你的好了。”萧宁状若什么事都没发生，“走吧，回去休息了。”

何栖年惆怅地望向天空，心中萦绕淡淡的失落，对这一切感到怅然。

他很想时间慢一点，再慢一点。

他想和萧宁多处一点时间。

“现在故清子应该不在住所，我从周城主那里得知最近他们挺忙的。”萧宁无辜地眨了眨眼，“所以屋子里应该只有我们两个。”

何栖年心漏了一拍。

这话好像在默许什么一样。

“怎么不走a？怕了？”

男生最懂男生不能听的话，要是给别人，这话可能就得逞了，但此话的对象是何栖年，何栖年坦然地说，他就是胆小了。

他怕了。

几秒后，何栖年淡定抬脚跟在萧宁身边，修长漂亮的手小心翼翼地牵上萧宁的手，萧宁的手要比他粗zao一点，指腹和掌心连接处都有薄薄的厚度不一的茧，还有一些留下来的伤痕。

何栖年按ya住胸ko，生疼。

他不是第一次知道，却是第一次碰到。

萧宁，你一定要活下去。

萧宁暗地里瞥了一眼两人紧握的手，倒也没说什么，默默握紧了何栖年的手。

何栖年双手一紧，他还以为萧宁会拒绝他，甩开他的手，没想到萧宁反握了回来。

何栖年低着头，嘴角噙着微笑，没人知道他的神q有多温柔。

住所里，如萧宁所说，故清子和庄程宇确实不在，屋子里只有他们两人。

确确实实的二人时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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