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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他死后,有权利追究秦冲责任的无非是家里的血亲。
沈老爷子已经病入膏肓,到时候是对秦冲追究到底还是网开一面,都由沈荣母子说了算。
秦冲这一生都会被他们母子握在掌心,成为听凭驱使的傀儡。
秦冲熟练地挂挡,踩油门,ce身沿着下行的公路缓缓滑出,速度愈发增快。
他们仅剩唯一的筹码,就是对方还不知晓沈道的双腿已经恢复健康。
“沈big少。”
这是他们最后的一场豪赌了。
“自求多福吧。”
话音甫落,秦冲推开驾驶室的ce门,从高速行驶的ce内翻滚而出。他落在路边的绿化带里,摔得头破血流,身上的每一寸筋骨都在叫嚣疼ton。
秦冲拖着伤痕累累的身体起身,一瘸一拐地向着雨衣人的方向走去。
还不等走出几米远,身后那辆失去控制的面包ce转过一道急Wan,轰隆隆地沿着斜坡滚了下去。
巨big的震感传到众人脚下,旋即身后爆出一团re烈的火焰。
秦冲不敢去看。
他也不愿意猜测沈道是否在刚才的危机关头逃出生天,现在对他而言,有一件最重要的事q。
他向着雨衣人走去——
沈荣终于从ce子上冲下来,他望着远处山下的火光,痴呆般站在那里,脸上露出不只是恐惧还是兴奋的表q。
“死了……”
“终于死了……”
秦冲根本无视这个人的存在,他磕磕绊绊走到雨衣人身边,一把扭住对方硬滑的雨衣领子。
“我已经按你说的做了,是什么蛇?该用什么血清!”
“哈哈哈——”
雨衣人发狂似的笑起来。
“我以为我已经够疯,没想到你这家财万贯的,更是心狠手辣a——”
“你少说这些。”秦冲已经被b红了眼,他明白蛇毒对神经的危害,晚一秒都会少一分救回的可能。
他卡着雨衣人的脖颈,嘶哑对他道:“你再不说,我就拖着你和沈荣——一块陪葬。”
坠ce引起的火光太过瞩目。
秦冲在上层已经能听见他们所处盘山公路的正下方有警ce正在驶来,雨衣人被他卡着脖子艰难地笑笑,瞧着就是一副讨打的模样。
“放心吧秦老板,只是没毒的蛇。”
“他们俩睡着,是因为打了安定。”
“你!”秦冲目眦yu裂,他早已失去了分辨是非的能力,被稀里糊涂地耍着一遭又一遭。
警笛声渐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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