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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渌水潺湲过柳阴,芙蓉并蒂正愔愔。
“芳容虽是开分别,一副衷肠一个心。”
元鹤笑道:“言语明鲜,字字hanq;末一句尤有民间菱歌味道。”他自谦道:“有感而发而已,不如严真的雅秀。”元鹤道:“风调不同不可比,应是各有好处。”他自然点头同意。
二人并肩立在岸边,一时无话。这一旦静了下来,人便容易胡想些东西;元鹤思及方才那个并算不上怀抱的意外,和这一句“一副衷肠一个心”的绵绵脉脉,说不出是甚么q绪,只似乎有一点欢喜。他又笑着暗唾自己:既咏并蒂,这样的句子最是合题,哪里奇怪了?至于方才,也只是因为站得不稳罢了,着实不该把两件不相Gan的事系在一起。
这时似乎有窸窸窣窣声,他侧耳去听;只听身后不远处有个女孩儿道:“那边那二人好可异:两个男子挨得恁近,又说些甚么‘衷肠’呀‘心’呀的。”另一个女孩儿道:“我只见过我爷娘兄嫂挨得这样近;你说他们也是一对儿么?”元鹤惊诧不已,抬头去望谢灏;谢灏也正看他,眼睫闪颤,颊上飞红。前一个女孩儿又道:“呸呸呸!你不许乱说,哪有两个男子做成一对儿的?”元鹤心下更震,便不自觉退开两步。谢灏见他避嫌,觉得不suang,回身去瞪那两个女孩儿;女孩儿都big不过十岁,自然都噤声,扭头跑走了。谢灏偷觑元鹤,却不知如何张ko,倒是元鹤掩好了心绪,道:“小孩子不懂作诗,不必放在心上。”谢灏则埋怨道:若真不放在心上,你为何又避开;只是并不敢如此问得,应和了两句道:“我当然不放在心上,严真也不必与我生了嫌隙。”元鹤知道他指的是自己退了两步的事,便上前一步笑道:“这是哪里的话!你我还是近友。”
觉着有些乏了,两人便回去;谢灏坚持要送元鹤到家。路上又经过伍记铺子,元鹤微微侧头望了望,便正过身来,仿若无事一般往前走。谢灏却留意着了,知他甚么意思,拦住他不许走,拉他手进了铺子,jao掌柜的包了二斤菉豆糕递与他,道:“严真拿着这些,回家分一分罢;不过自己要多吃些,别净jao别人吃了。”元鹤想道:没料到他这般心细,就连二郎也没看出呢;感动道:“是我自己嘴馋,倒jao复清破费了;也替我那两个小的谢谢你了。”他当然道不用谢。一直送到沈家门ko,仲鸿和鸾娘出来接了,谢灏才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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