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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声音太过蛊惑动人，融入这浓浓夜s中，有种说不出的味道。

越凌差点就要说出“好”字。

夜深露重，他们站在树下，水汽凝结在绿叶上，终于树叶承So不住重量，水汽凝结成水滴，顺着树叶经脉而下。

滴到了越凌的发顶上。

这一下，让他如从梦中惊醒。

他对上了上官靖的眼。

他的双眼是那么hanq脉脉，像琥珀一般明亮，直gogo盯着他时，像是最致命的漩涡，要将你拉入其中。

曾经的宁凌，是多么痴迷于这双眼a。

但是现在，在经历那么多欺骗后，他无法再相信上官靖的话。

上官靖从前那般对他，让他看不出一点q意，可是现在却对他说，那些都是为他好。

爱一个人就是要伤害他吗？

看不出的爱意，还能叫做吗？

越凌不明白。

也正因如此，他的手覆上了上官靖的胸膛，轻轻推开了他。

沉心寺建在山中最高处，所见之地尽是一片郁郁葱葱。

他移开视线，不再看上官靖，只是看向远方的青山绿水。

“我不会原谅你，上官靖。”

“火刑一事虽不是你所做，但是你曾对我的那些伤害，都是真实的。”

他的手再度抚上那块疤：“就像这块疤一样，无论你是不是为了保护我，可你到底还是对我造成了伤害。”

“如今疤痕未消，就像你曾经对我做的那些事一样，在我心中也不会消失。”

“所以我们无法回到从前，若你还对我心存愧疚，你就放我回越国，那里是我真正的家。”

他语气平淡，仿佛只是在说一件再稀松平常不过的小事。

但其中艰辛，只有他们局内人能懂。

上官靖害怕他用这样的ko气说话，因为这样的他，这样的ko气，让他的心疼ton万分。

40

上官靖握住他的双手：“我真的很抱歉，越凌，过往是我太傻，往后余生，让我来弥补你好吗？”

“我不需要弥补，过去的，就要它过去吧。”

“你放过你，也放过我自己。”

越凌声音轻飘飘的，似一支洁白的鸟羽撩拨着他的心房，带来一阵酥麻。

而越凌像是累极了一般，面s苍白，身形单薄，像是一只轻盈的雀儿，马上就要伴着风振翅而去。

这个想法让上官靖觉得可怕，他死死把越凌拉入怀中，那样才能让自己的心安定些。

他恶狠狠道：“不，越凌，你休想，这辈子你一定要留在我身边，如果有一天你要离开，除非是我死了！”

越凌靠在他怀里，感So着彼此的心跳，眼中竟然有些酸胀。

上官靖果真爱他吗？他不能确定。

他是已经死过一次的人，在这世上，除了越皇，他不想再相信任何人。

月亮星沉，二人久久无言，只有莫名的q愫在空气中流动。

最后到底是越凌先推开了上官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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