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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冶律离开,公冶长也跟着离开了。
只是他是最后走的,离开的那条路上,林染便在那里候着。
他的这位嫂嫂向来是个直肠子的。
果不其然,林染下一刻就开ko道:“朝中之事,王爷打算如何应对?”
又是这样a。
公冶长无奈笑了下道:“从前我是被兄长护着长big的,现在也该轮到我保护兄长了。”
“但是嫂嫂a,你该更相信兄长一些。”
林染听得蹙眉:“你这是什么意思?”
公冶长说完摆了摆手离开了。
公冶长回到了自己的府邸,便直接睡了过去,他期盼着,一睁眼就能看到思明。
可醒来望着再次亮起的天时,公冶长不由有些恍惚了。
原来之前没有思明的那段时间里,他一直是这么孤单的吗?
做什么都一个人……
公冶长的心q真的糟糕到了极点,他随手拿过父皇赐给他的一柄宝剑出了府,去往那老臣的府邸。
期间,似乎一直有人拦着,又一直有人说话,公冶长注意到了,却什么都听不清了。
等他回神之际,他手上的剑沾满了鲜血,而那位在朝堂ko出狂言的老臣已经瘫倒在地,没了呼吸。
公冶长惨白着脸,一阵反胃,握着那柄宝剑“招摇过市”,路上行人皆跪拜着退让,无人敢出声。
“疯”的名头便由此开始了。
而公冶长走了很长一段路后,就在一偏巷捡到了浑身伤的端方。
公冶长是拖着端方的后衣领将人硬生生拖回府的。
替端方疗伤期间,公冶长连夜地做起了梦,他又一次开始分不清到底哪里是梦哪里是现实了。
如果是梦的话,他为什么一直醒不过来呢?
可如果是现实的话,为什么他一直以来都是孤身一人……
思明呢?
那个年轻的状元郎呢?
那个说过会一直陪在他身边,履行王妃职责的人呢?
公冶长真的觉得好难过a,一切都太难熬了。
身边的人该是他熟悉的,却又很陌生。
而原本已经摆脱了的东西,却又一次缠了上来。
譬如他对血的恐惧,譬如那些死在他手里的那些人死前望向他的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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