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尉迟骁沉默着,眼中涌动着深不见底的暗流。
他忽然意识到,自己这样放权并不是明智的行为,当初顾景林就是因为没对他设防,急于放权离开,所以才落得了如今的下场。
不……
尉迟骁又强行ya下了反悔的念头。
他和曾经的林深不一样。
他微微一笑,回道:“我与主上还是不一样的。他当时放权辞官,是奔着归隐去的,如今我只是调任,可不是死了。”
兵部侍郎只觉得一股寒意从脚底钻上心头,他讪讪一笑,继续把话题带回了公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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尉迟骁一直忙到了晚上,才匆匆回府。
一开卧房的门,他便看到了坐在案边看书的顾景林,他的身旁站着一个侍女,侍女战战兢兢捧着一个宽big的木盒,惶恐地低着头。
“怎么?看过了婚服,不喜欢吗?”
尉迟骁走到侍女身旁,将木盒打开,发现里面的婚服整整齐齐地叠着,没有动过的痕迹。
侍女连忙跪下,颤抖着声音道:“回将军……公子……公子说不想试……”
尉迟骁将婚服拿了出来,然后挥了挥手,侍女匆忙退下,卧房内只余顾景林与尉迟骁二人。
顾景林好似察觉不到其他人的存在般,专注地翻阅着手中的兵书。尉迟骁一直ya抑着自己不悦的q绪,如今被冷淡相待,他自是不悦极了,强忍着怒气cou走了顾景林手中的书。
纸质薄脆的古籍被随意地掷在了地上,顾景林皱起了眉头,伸手就要去够,可却被尉迟骁一把拽住了腕,猛地带到了身前。
他挣扎了一下,没挣脱,接着就听尉迟骁问道:“为什么不试婚服?”
顾景林瞥了一眼那件华贵的婚服,淡淡道:“不合适的东西,试一万次都不合适。”
尉迟骁眼眸微沉:“不合适的东西,试过了,可以改,改到你觉得合适为止。”
顾景林歪着头仰视着尉迟骁,薄cun微go:“这是女式的婚服吧?再怎么改,我都不喜欢。这场婚姻也是,无论你将它粉饰得再华丽,都改变不了是一场强迫的事实。”
尉迟骁知道,顾景林并不只是在说这婚服、这场婚姻。
可他就算知道,也无法反驳。
他松了手,单膝跪下,俯身为顾景林解着腰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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