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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晚东南落水后，暗门提前关闭，我猜，暗门确实会挑人——或动物。”何霜道。

“郭先生离开时的状况也形同此理。”徐元礼补充道。

“所以，今晚我想把我之前那艘船推过去看看。”何霜提出自己的想法。

“只推船？”徐致问。

何霜点头，“现在不能确认这个暗门挑的是人还是物。如果凡是那边来的东西，暗门都能识别，那么不管是船还是人，应该都可以通过。”

“可是确认这点，为的是什么？”蒋斯微问。

“如果那边的物品都可以通过暗门，那接下来就可以试试你们穿着我的衣服能不能通过暗门了。”何霜道。

“若衣服能过，人不能过呢？岂不贻笑big方。”蒋斯微说。

“我问你们，”何霜神s自信地看着众人，“当年郭先生凭空消失时，身上穿的是你们镇上的衣服吗？他离开之后，衣服单独留下了吗？”

沉思中的徐元礼当先回答：“并无记载。”

“所以，镇上的东西，是可以通过暗门的。”何霜特地放慢语速说，“这个东西，肯定不止衣服。”

“可是，当时郭先生船上还有人a，为何他们没有一起？”徐致道。

“这就是我们要去试的，在我们互联网领域，对这一流程有个专门的说法叫，bug 测试。”何霜话说完，冷不防迎上三张认真听讲的好学生脸，绷不住笑了。

47

、回家

这一夜，为节省时间，四人分两路行动。徐致、蒋斯微和东南乘一船先去桃林，目的是迷惑元家眼线，徐元礼同何霜则另外绕路前往暗门。

入夜后，何霜一路跟随徐元礼打灯走到岸边，忽然遇上一阵闷re的晚风，水中不断有鱼跳出水面，只见徐元礼抬头看了眼天s，道：“这一程，恐怕要下雨。”

“天是黑的，怎么看得出来要下雨？”

“常识。”

他说得尽管简单，不难听出此中得意。何霜忍不住对他动手，一边把他往前推一边说：“那我们尽快出发，可别耽误了时间。”

徐元礼站得纹丝不动，何霜纳闷，见他转过身来，将油灯递到她手上，“我去拿蓑衣。”

“蓑衣？”

“你的身体，不能再淋雨。”答话时徐元礼已经飞步上了岸，声音远得好像从徐元家内院传来。

何霜终于愿意相信他真会飞檐走壁、轻功之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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