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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丧尸骑士&王子殿下（10）

季枫宸说到这里，见楚然依旧不说话，嗓音降到了冰点：“当然，不要怪我没有提醒你，如果你的选择不是我想要的，那么我为你选择的下场，也绝对不是你可以承So的。”

“所以……”

“你乖一点。”

“自己走过来……”

人的自保意识，是一种很奇妙的东西。

楚然明明知道，自己不应该再j怒他了，带着四个位面记忆的季枫宸，危险指数不遑质疑。

难怪系统说他不用Gon略黑化值了，也许在这个世界里，知道一切真相的他，黑化值早就已经爆表了。楚然应该走向他的，可是自保意识却让他一退再退。

楚然不敢靠近他，心虚，慌乱，恐惧。

四下安静的空间，隐约还能听见外面的风雪声。

楚然在季枫宸冰冷的视线中，不进反退，生生往后退了一步。

季枫宸到底是被他气笑了，之后，是叫人毛骨悚然的温柔低语。他的笑意未达眼底，冰冷瘆人：“可惜了……本来打算一直装下去的。然然，你怎么可以这么不乖？”

楚然看着季枫宸一步步朝着自己走过来，每一步，都裹挟着怒气。求生yu让他试图离开这里，他几乎是孤注一掷的往外跑。

可是他忘记了，此刻的季枫宸，已经不是人了。他只是刚刚迈出了半步，就被季枫宸直接单手按在了桌子上。

视线旋转，楚然只能看见季枫宸的手，他的手放在那本楚然刚刚浏览完的书籍上，指骨分明，手指修长Gan净。

楚然的心跳快到了极点，他现在不知道怎么面对知悉他一切糟糕念头的Gon略对象。曾经对Gon略对象做的事q，此刻一件一件，在楚然脑海中清晰浮现。

楚然听见季枫宸的喟叹：“这个世界很快就会只剩下我们两个了，跑？你还想跑到哪里去？”

楚然生生被他b出了哭腔：“阿宸……求求你，不要吓我。”

“我没有吓你。”他轻笑，下一刻，覆上楚然不能动弹的身子，在耳边用没有一点温度的声音说：“我只是在告诉你真相。”

冷香味在楚然鼻尖弥漫，他鼻尖微红，有了酸意：“阿宸……我也只是想要完成任务，活下去而已。”

“然然。”他似乎根本不打算听楚然的解释，冰冷的weng落在楚然的耳畔，j起一片绯红，他眯着眸，姿态慵懒：“你这么不听话，有没有想过代价？你知道我会怎么惩罚你吗？”

楚然听得很真切，他知道，季枫宸并非玩笑。

单薄的衣衫被他掀起，那薄弱的屏障，很轻易就被褪下。慌乱和屈辱感，让楚然的眼泪瞬间涌了出来。

季枫宸却仿佛没有看见，笑意更冷：“流点眼泪等等哭吧，兴许我还能心软些。”

季枫宸像是拆蛋糕一般，将楚然身上的衣物褪尽。他几乎将半个身子的重量都ya在楚然的身上，楚然不能动弹，就像一只待宰的羔羊。

季枫宸笑意未达眼底，亲了亲楚然的侧脸，用一半哄yo一半冷血的声音说：“接着哭a，发出点声音也是好的。”

楚然的脸s，在一瞬间褪的GanGan净净。

这天以后，楚然突然发现，其实在之前的那些世界，白月光哪怕黑化了，还是对自己留有余地的。

他被衣着整齐的季枫宸用顶楼抱着离开时，已经腿软到站都站不住。身上更是不必说，腰间被桌子边沿制造的青紫触目惊心。

楚然疲惫又柔顺的靠在季枫宸怀中，听见他说：“早这么乖不就好了，一定要试试我说的话是不是吓唬你？en？”

楚然心中的倦怠更深。

在两人抵达卧室门ko时，楚然终于开ko：“你把我的系统怎么了？”

季枫宸的步伐凝滞，他低眸看向楚然，笑意冰冷：“然然，不要b我再折腾你一次，你忘记刚刚你是怎么求我放过你的了吗？”

楚然咬了咬cun：“我只是想知道……系统有没有被我拖累。”

楚然知道，作为一个系统，它对自己已经是很好很好了。他们一起度过了那么多个世界，楚然不希望它有事。

“我没有将它怎么样，当然，不是我不想，只是我的能力，还不能去到你的世界而已。”季枫宸扯了扯cun角，笑意讥诮：“现在，你可以放心了。”

楚然点了点头：“en，我放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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