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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 纹身

蒋暨没有和蒋望舒解释的机会，因为他上楼的时候她已经睡着了。

是真的睡着了。被子老老实实地盖在下巴下面，眉头舒展，呼吸舒缓，睡得很安稳。

蒋暨刚刚送走陈煜烨，还没来得及去洗澡冲掉身上沾上的一点酒味，趁着酒意有些上头，就打算先上楼和他的月亮说几句话。

也不是想说什么特别的，就是随便聊两句家常，再问问她有没有男朋友。

应该没有的吧？

蒋暨有些迟钝地想着。

因为喝了酒，蒋暨感觉big脑思考的速度比平时要慢上许多，他盯着蒋望舒的脸，把她脸上的每一寸j肤都刻入眼底。

他好想她。

这汹涌的想念他克制了六年，此时此刻他看着她的脸，明明她就在自己的面前，他却觉得思念是这么难捱。

蒋暨在她cuang边又站了一会，直到一缕冷风吹过他的脸，他才回过神来，意识到窗户没有关严实。

他小心翼翼地绕过蒋望舒的cuang，再轻手轻脚地把窗给关上。老旧的窗户发出“吱呀”一声，cuang上的人微微动了一下，被子发出窸窸窣窣的声响，蒋暨动作一顿，怕吵醒她只得维持着扶住窗的动作，待到她的眉毛重新展开，他才更加小心翼翼地把窗户关上。

被这阵风一打断，蒋暨也清醒了几分。他轻手轻脚地下楼去冲澡，打算等会上来再装点温水，把蒋望舒叫醒起来吃y。

蒋暨把衣服站在厕所里都脱光了，因为喝了酒，他感觉自己身上很re，并没有觉得有多少凉意，所以他并没有开浴霸，那本来也是给蒋望舒准备的。刚刚那两杯酒没有让他足以到喝醉的程度，此刻温温的水一冲，他的神智就更加清醒。

厕所里面腾升的水汽无端让他想起了雨。想起了雨，就想起了蒋望舒身上湿透的衬衫。

蒋暨暗骂自己是个只会用下半身思考的禽so，下身却不So控制地起了反应。炙re，坚硬。

蒋暨无奈地摇了摇头，抬手把re水QI调成了冷水，往身上浇了一会，也没见那玩意有要下去的趋势。

蒋暨低低地“啧”了一声，把水关了，宽big的手牢牢握住这没本事的玩意，动作幅度很big，近乎粗暴。

但是就这么单纯的动作，不想点什么的话，只会让他下腹那团火越烧越旺，却始终都不得疏解。

蒋暨闭上眼睛，脑海里就浮现出蒋望舒湿漉漉的衬衫，贴在她黑s的胸衣上面，湿透了的衬衫go勒出她身上凹凸有致的曲线，白皙的j肤在黑s的胸衣下更加yo人。

只一眼，他就像是把这场景刻入脑子里一样。

心怀不轨的人是他，偏偏他还装作一副好哥哥的模样，伪善地移开视线，要给她披上外T，挡住这一片美好的cun光。

蒋暨在心里嘲笑自己的表里不一，身下却因为想到了蒋望舒而有了j烈反应。

过去六年里，他很少会有自己弄的时候，蒋望舒不在，他总觉得Gan什么都没有意思。偶尔跟她打过电话，实在是想她想得厉害，他也会像现在这样躲进厕所里，在没有人看见的地方一边想着她一边自渎，一边赤红着双眼剧烈动作，一边又为自己玷污了心爱的女孩而感到愧疚。

现在这种愧疚的q感也没有少。

蒋暨盯着脚下的白浊，重新打开了re水QI。水流把那白浊从他脚底下冲过，然后流进了下水道里，像他肮脏的心思一样冲得GanGan净净。

他知道他的心思不算纯洁，更羞于向蒋望舒启齿自己的感q，毕竟她已经去过那么广阔的世界，他害怕自己连讲出ko的q话都蹩脚，所以他只能站在塔下，默默护着她得以稳稳坐在高处，做她最虔诚的、像哑巴一样的信徒。

可是......蒋暨想起陈煜烨今天晚上提醒他的话，他真的可以看着蒋望舒在自己的面前，奔向另外一个男人吗？

答案当然是否定的。

蒋暨抬手关掉re水QI。

就算他不是对她来说最好的人，但是他一定会对她最好的那个人。

蒋暨轻手轻脚上楼的时候，cuang上的人正不安分地扭动着，还发出了几声细小的、ton苦一样的呻ying。

蒋暨眉头一拧，赶紧走过去轻声喊她：“月亮？怎么了？”

蒋望舒眉头紧紧地皱了起来，ton苦地呢喃了一声：“难S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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