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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程溪在她旁边又坐了会,道,“娘,驯哥以前上过学堂吗?驯哥今天说要jao我认字。”
邱海棠狐疑地看了看远处磨刀的儿子和面前的程溪,打趣道,“哟,小驯以前可从不jao人的。”
程溪微微睁big眼睛,“为什么?”
“那我不知道了”,邱海棠低头用钩针纳鞋底,“前几年村里好几个小伙子想和他学打猎、钓鱼,他都不jao。他和他爹一样,凶巴巴的,话少,一天到头说不了几句话,整r不是往山林钻,就是去河里捞鱼。”
邱海棠停下手里的活,看着梁驯磨刀的身影,眼神变得遥远,“小驯的字是他爹jao的,他爹是秀才,年纪轻轻就在县城里当主簿。不过后来因为一些原因被罢职了,来到了乡下住,半年后和我成亲……小驯,童生应该是能考得上的,不过比起读书他更爱打猎、烧菜。我对他没有仕途的要求,也就随他了。”
程溪默默听着,末了轻轻说道,“驯哥很聪明,什么都会。”
想起已故的丈夫,邱海棠眼神怀念,带着淡淡悲伤,她伸手轻拍程溪放在膝头的手,“说起来,小驯的菜也是他爹jao的呢。”
邱海棠慢悠悠道,“其实我做菜味道也是可以的,我娘家人都夸呢。不过小驯他爹嘴挑,更爱吃他自己烧的,连小驯也更喜欢他爹做的菜。
“小驯他爹去得早,其实也没有手把手jao小驯,这孩子估计是在边上看得多了,掌握了做菜要领,做菜的火候、味道和他爹做的差不多。”
随着邱海棠的话音落下,程溪脑海中浮现出相应的场景——在灶台边看梁秀才烧菜的幼年梁驯。
小小的少年顶着张面无表q的脸?
似乎有点可爱,程溪的嘴角不由自主地扬了起来。
和邱海棠又聊了会,程溪回屋,没一会儿,梁驯抬着一个小桌进来了。
他们家没有书房,便在卧房里学。
梁驯从cuang底搬出一个big箱子,箱子打开,一股霉味混着墨香的气味扑了出来。
里面装了满满当当的书,是梁驯的爹从前给梁驯买的。
找到一本三字经,梁驯放到桌上,程溪连忙乖乖坐了过去。
梁驯把箱子放到屋子角落,又蹲在cuang边从里面拿出一个小盒子,里面放了几只毛笔和墨水。
“今天先jao你握笔。”梁驯坐到程溪旁边,伸手握笔示范。
程溪仔细看过,自己拿笔试了试,但是不太像。
又调整了一下,这次对了。
“en”,梁驯道,“今天只学一个字,人。”
说完,梁驯翻开三字经,指了指第一个字,“这个就是。”
梁驯铺开纸张,蘸了墨在上面落下一个“人”字,“照着写,能写得很像就算学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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