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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外两人看了看,确实如此,欣然接So了他的提议。程溪犹豫片刻,也点头。
山丘十分低矮,他们冲下去的路是个缓坡,青草丰茂,碎石很少,就算摔倒应该也不会太疼。
四个人站得分开了些往下奔跑,像是被微暖带着草木香气的cun风揽入怀,程溪忍不住闭上了双眼。
片刻后睁开,入目是清朗cun光,耳畔响起同伴的笑声。莫名地,程溪也跟着扬起了嘴角,胸腔里被一种巨big的欢快填满。
四人跑到底,纷纷躺下,脸上都还有傻笑未褪。
赵霖是村里来的,他me了把身旁丰茂的野草,“这片很适合Yang牛羊。”
裴文涵是镇里的,但没什么架子,他揪了把野草嗅了嗅,“确实很香,我要是牛也想吃。”
听他们的对话,路鸣禾扑哧一笑,撑起上身坐了起来,“太好玩了,我要再来一次。”
临近正午,正是犯困的时候,赵霖瞥他一眼,“懒得挪地了,鸣禾你注意点别踩我。”
路鸣禾:“放心睡吧。”
这一通跑下来怎么可能收住脚?
裴文涵默默起身换了个靠边的安全位子躺下。
一直眯着眼感So阳光的程溪,睁眼对路鸣禾道,“我也去。”
赵霖和裴文涵双双震惊,都扭头看他。
程溪一向是画堂里最安分认真的,即使已经遥遥领先比他早来几个月的学子,也丝毫不松懈。他经常是画堂最早来、最晚走的。
这份约束自己的能力看起来一点不像十几岁的少年人。
毫不夸张地说,他们从未看见程溪如此玩兴big发过。
今r蒋夫子“开恩”,但仍然有七八位学子拿了画纸画板去画草木花鸟,他们本以为程溪也会去。不料这人和他们在周围逛了一圈,还和他们一路爬到山丘顶,冲下来,竟还想再玩一次。
赵霖有些惊讶,“程溪,你今天不画画了?”
程溪道,“吃过中饭后画。”
两人再次冲下来,气温逐渐升高,四人拿了准备的Gan粮找了处树荫坐下。
蒋夫子一个月会带他们出来两三次,整天都要待在外面,在镇上可以出去买吃食,可一旦出了镇,就得自己带吃的。
家境一般甚至困难的一般都是自己带Gan粮,杂粮窝窝头、Gan饼之类。
这种外出作画,蒋夫子一般会提前一两天告知。梁驯最近打猎钓鱼颇累,程溪昨r没和他说,而是今早自己在小摊上买了几张炊饼和一份装在竹筒里的米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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