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阿宴,你抓疼我了。”
沭宴:“!”
他微微睁big了眼,瞳孔又一瞬间地紧缩,似乎是不敢相信自己会伤害沈昭晔一样。
攥在瘦削的脚踝上的手迅速松开,就见那冷白的皮肤上缓慢地浮出一圈红s的痕迹,一看就是被暴力凌虐过了。
还有空气中浓郁的info素,也都在提醒沭宴他方才的失控。
沭宴懊恼地蹙紧了眉,再次将那截脚踝攥在手中。只是这一次的力道很轻很轻,带着薄茧的指腹还在摩擦着那红s的指印。
像是安抚,也像是在道歉。
只是那力道太轻了,沈昭晔觉得痒得慌,还有,就是现在这个姿势让他觉得很危险。
他缩着肩膀笑着想cou回自己的腿,“阿宴,别me了,痒。”
沭宴听话地停了手,也仅限于停手,并没有松手。
沈昭晔看着沭宴低着头,一言不发的样子,心中有些发毛,不知道他想做什么。
他抿了下cun,试探地开ko问道:“阿宴……”
只是他还没想出要挑起什么话题好,一直沉默不语的沭宴开了ko,“腿上的伤ko是怎么弄的?”
沈昭晔一听他问起腿上的划伤,顿时头疼的不行。
其实方才在浴室里,他给腿上缠保鲜膜时也在想,这么长的一条ko子,沭宴又不瞎,亲re的时候一定会发现的。
要不然,关灯?
还是以累了为由,拒绝沭宴的亲re呢?
沈昭晔觉得第二个好,也打算这么办了。
谁成想,沭宴不按T路出牌,都没给他拒绝的机会,就又是扛他进卧室,又是扔cuang上掀浴袍的,打了他一个措手不及。
讲真,沈昭晔都快觉得面前这人不是他熟悉的那个沭宴了。
这也忒霸道了些了。
沈昭晔迟疑了几秒,就是这么几秒,沭宴抬头了,目光灼灼地看着自己,让他有种自己撒谎的想法被他拆穿的错觉,后颈皮都在发紧。
他眨了下眼,先避开了沭宴那双幽深的眸子,低头看腿上那条伤ko,道:“在林子里被树枝划破的。”
说谎话最难的是怎么说出ko,一旦说出ko后,后面就变得顺畅的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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