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老六侧身跟红毛低声说了句什么,保镖们就见红毛先是露出犹豫的表q,问朱老六这行吗。
朱老六抬手给了红毛一巴掌,道:“老子说行就行,赶紧滚过去叫人。”
红毛捂着被打得红肿的脸,小跑着下了楼,不一会儿就带着另一个身后背着个big包的黄毛跑了回来。
黄毛打开包,从里面掏出来一把斧头。
保镖队长虎目一蹬,怎么也没料到这群人还有斧头,心中开始担心自家老板和其他人的安全问题。
黄毛是中等身材,不胖不瘦,斧头是常见的砍柴的斧头,不big也不重,但他却双手拎着斧把,像是很沉的样子。
“老big,真砍a?”黄毛朝面前血红s的门板扬了扬下巴,问朱老六。
朱老六吧cou了ko雪茄,点头,“砍a,他家那么有钱,还差这个破门喽?正好老子做做好事,帮他们家换个门。”
老房子是木头门,有的讲究一点的人家早就自己换了铁的防盗门,或是在木门外又装了一道栅栏式的防盗门。
不过沈昭晔的姑姑家没有换门,只是在当年流行软包时,在屋里这一侧包了一层皮革海绵软包。
这么多年过去了,木头早就糟了,朱老六想要让手下用斧头砍开门也不是不可能。
黄毛得了令,big喝了一声,双手拎起斧头用力砍在面前的门板上。旁边的人看他那架势,都担心他会不会散了腰。
“咚!”地一声闷响,斧头重重地劈在了门板上,上面未Gan的红s油漆四溅开来,弄脏了斧面和黄毛的手。
黄毛看着溅在手背和手臂上的油漆,厌恶地蹙眉。真恶心,这东西回去还得用汽油才洗的掉。
他又是big喝一声,吸了满肚子的油漆味,刚要双臂用力拔出斧头再砍一下。
谁料,他不过是轻轻往回一收,斧头都没有拔下来呢,就将那扇关的严严实实的门拽开了。
黄毛震惊地看了看斧头,又去看打开道缝隙的门,心说他什么时候变big力士了?都能将门拽开了?
朱老六倒是没多想,见门打开了,夸了黄毛两句Gan事得力之后,朝下面摆了摆手,招呼人,就抬脚开了门,往屋里走。
那双沾满了红油漆的漆皮鞋踩在地板上,留下了两道红s的血脚印,刺目又骇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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