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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长兄的婚事谁也做不得主,要不你们问问陛下去?
她脸一沉,谁还敢多问?
去了几次就觉得没意思了,我不去,我阿娘同宝珠也就不去了,二嫂偶尔没办法了去一两次,都是jao集应酬,无法的。
天冷了,宝珠都七个多月了,阿娘阿爹以快过年为由将她赶了回去。
不知王爷怎么哄的她,她四五r了才来一次,她不来我就更闲了,每晚点灯或写字或做点针线,长到这么big,第一次这样闲。
这r风雪极big,温肃没回来吃饭,派了人回来说晚上有应酬,家里便早早吃了饭,阿爹阿娘睡得早,我打发了伺候的丫头,让她早早去歇着了。
其实我ya根不用谁伺候,我阿娘不同意,硬生生拨了两个十三岁的小丫头来,每天给我梳头,端茶倒水。
屋外北风扬雪,呜呜嘤嘤,听起来有些吓人,屋子里地龙烧得re,我将头发散了只穿了里衣,盘腿坐在炕上看我阿爹新给我的一本杂书。
书里志怪j奇,民间传说,有意思极了,不知不觉夜已很深了。
敲门声响起,我披了外衣去开门。
门外竟是伺候温肃的小厮,他叫松墨。
「郎君今r酒喝多了,回来要洗澡,他平r也不叫人伺候,如今进澡房已半个多时辰了,我唤了几次也不应声,好不容易应了,说他头晕,出不来,让我寻您去帮他。」这是什么事儿a?他不让旁人进,却让我去帮,我可是黄花big闺女好不好?别人怎么看我呀?你看看松墨的眼神,我是跳进黄河都洗不清了。
「你没问问他二兄和三兄成不成?」
「郎君只要您去。」
我想起他身上jao错的伤,罢了!反正又不是没瞧过,我也早已没什么名声可言,经上次皇宫一遭,谁还敢娶我?见了都是绕道走的。
我穿了条棉裙,披了斗篷,跟着松墨去了他院里。
这是我第一次来,和别处并无不同,冬r萧条,雪已深到脚踝了,我在澡房门ko敲门,喊他的名字,半天他才叫我进去,可我听着那声音,沙哑得不像话,怎么就那么不对劲a?
我推开门进去,澡房里砌了个八尺宽十尺长的池子,旁边放着一张榻,布巾,皂荚放在榻上,他靠在池壁上,头发还挽着,衣服杂乱地堆在池边,池子里的水一点re气也无,可他闭着眼睛,面schao红,薄cun轻启,微微喘息着。
「这是怎么了?」
我走过去看他,房里虽有地龙,可水却是冰水,他l着胸膛,裤子却还在身上。
「宝银……」他睁开眼睛,眼角赤红,眼里涌着水光。
他身上旧伤虽好,可深浅不一的疤痕仍在。
「你被人下y了?」我咬cun看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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