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卓隐隐小心翼翼地问道：“亭姐，你应该也是因为恨意无法排解，所以才设立了恶意之流这个网站吧？通过帮助其他人排解恨意，抒发自己心里的无奈。是这样吗？”

顾则亭没有回答，眼睛依旧望着远处被夕阳洒上金光的河流。沉默了许久，顾则亭才转过头来对卓隐隐说道：“隐隐，你中学时代所So的所有伤害，很big一部分是因为袒护傅心而造成的。要是你当时顺着点谢如一，不那么坚持，和路嘉琪林缈缈那样听话，也许根本不会So那么多委屈。为了傅心而遭So这些，你有没有后悔过？”

卓隐隐低头笑了笑，随即注视着傅心的眼睛，回答道：“说实话，我不知道。我不知道如果时光倒流，在我已经预知一切的前提下，我是否还有那份勇气。但是人生永远不可能做这样无谓的假设，发生的事q已然已经发生。对于那时候的我来说，我做了那样的选择，我选择和傅心站在一起，选择维护她，选择和谢如一唱反调。即使现在回头看，我依然被自己的勇气所震惊。我现在，甚至以后，再也不可能像当时那么勇敢了。”

顾则亭低头喃喃自语道：“傅心真该谢谢你。她如果知道原来当时还有这样一个你存在，你一直都默默为她做了这么多，也许她会感到不那么孤立无援。”

卓隐隐说道：“也许是我该感谢她。如果没有她，我可能就成了谢如一手下的其他人一样，唯唯诺诺地过完中学六年。要是那样的话，那我就从来都不曾拥有勇气了。”

顾则亭点点头，继而说道：“隐隐，要么关于段榕的事q，就算了？也许傅心自己也不在意这个男生了呢，你又何必苦苦纠结。”

卓隐隐却不接话，而是指了指通向天台的小门，说道：“这个门，以前只有段榕学长和傅心学姐知道怎么开。段榕学长跟我说过，如果来找他的时候他不在，那么肯定是在天台上。这是他们的秘密j地。”

顾则亭回答道：“这种锁，很好开的。根本没有什么技术han量。”

卓隐隐继续说道：“还有，亭姐你big概不知道，咱们去林缈缈家店铺路上你说的那个天桥，已经拆了八九年了。我不知道你是从哪里得知那边曾经有一座天桥，只是现在各种手机地图里根本不存在那么一座天桥。亭姐，你说谎了吧。”

顾则亭低着头，并没有反驳卓隐隐的话。卓隐隐站起来，朝前走了几步，倚住栏杆，像是在自言自语：“命运真是太神奇了，我还以为和你再也不会见面了。从我见你的第一面起，我就觉得特别熟悉。之后发生的事q，都不断印证我的一个猜想。直到今天，我才敢最后确认。真的，我不知道你究竟发生了什么，因为你和以前长得的确有些不一样了。但是我的感觉不会骗我，我认得你，我永远都记得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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