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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如一形容段榕用了“可怕”两个字,这和顾则亭对段榕的印象完全不同。顾则亭没有说话,谢如一继续说道:“我和段榕的确是jao往了很短暂的一段时间。但我觉得他和jao往的时候并不开心,也许是还在想那位已经转学走的女生吧。”
“就是程太太说的和我长得很像的女生?她和段榕是什么关系呢?”
“没错,就是她。”谢如一说道:“那个女生叫做傅心,长得和顾小姐有几分相像。不过她在我们学校风评很差,做作又装纯,最后混不下去了所以转学走了。但偏偏段榕就是对她念念不忘。段榕喜欢傅心,我是知道的。后来傅心走了,我觉得我可以成为比她更好的女生,至少我会对段榕更好。我对段榕,可以说是仁至义尽。当年我们全家都已经搬到市里去住了,只有我一个人留在洛城中学上学。说实话,我是不喜欢洛城的。太小又太土,连个像样的商场都没有。要不是因为段榕,我肯定头也不回地就走了。为了段榕,我留在洛城上完了高中,结果你也知道了,真是一场空。我付出了整个青cun的代价。”
谢如一如此轻描淡写的描述让顾则亭心里升起了一种绝望的悲愤。至此,她更加清楚地意识到要让曾经欺负过你、侮辱过你的人反省和道歉是不可能的。在这些人的潜意识里,So害者永远是有过错的那一方。他们不断自我安we、自我麻醉,使自己确信那些虚构的罪名都确有其事,这样才能毫无愧疚感地生活着。毕竟,要承认自己的错误是非常困难的一件事,不如硬着头皮一鼓作气,把自己也说服,从而变成一个所谓的好人。
“可是,程太太不是已经和段榕jao往了吗?而且您也说了,傅心已经转学了,他们之间应该没有什么jao集了吧?”顾则亭不知道段榕究竟对谢如一造成了怎样的伤害,只好循序渐进地问下去。
谢如一听到这个问题,忽然清脆地笑了笑,略带得意地说道:“当然没有jao集。而且傅心转学以后,段榕很快就变成了我的男朋友。不要小看高中时代的jao往对象,你现在往回看的确是相当幼稚,但是在当时可是非常严肃的。既然是我的男朋友,我肯定不会让他和别的女生有什么特别的联系。不过我对自己还是有自信的。除了傅心,其他的女孩我倒是一点都不担心。”
“你担心他和傅心有联系?”顾则亭问道。
谢如一露出一个无可奈何的表q,摇摇头道:“要不怎么说这世界上一物降一物呢?无论我怎么你努力,段榕对我就是很冷漠,和临时演员一样陪我谈恋爱。但他对傅心就不同了,他们俩在美术jao室一起画画的时候,我路过看过几次,总感觉连空气都很融洽。要不是我动了点小心思,他们肯定很快又会联系上的。”
顾则亭感到的心脏剧烈地颤动着,她用略带颤抖的声音问道:“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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