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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一下，我有个事q想问你。”程征眼前总是浮现出医院里那个站在病房外面到身影。

谢如一不耐烦地问道：“什么事q？”

程征问：“你最近有没有发现被什么人跟踪？我住院的这几天，总觉得有人在病房外看着我，还听见了按快门的声音。我问了路嘉琪，路嘉琪也说好像有人在跟踪他，是个男人。我想问问你，你有没有发现被人跟踪？你最近出门的时候有没有发现什么可疑的人？”

“没有。”谢如一言简意赅地回答道，“可能是你们俩亏心事做得太多了，所以总是疑神疑鬼。我是没发现什么异常。”

程征只好沉默着走进房间。房间原本是书房，现在打扫整理了一下，原先空着的地方收拾出了一个榻榻米，铺着毯子和被子。想必这就是谢如一为他准备的临时居所了。程征终于意识到，自己自作聪明地想要报复谢如一，最后却还是被谢如一所拿捏。谢如一知道他有外遇，只是小小地震惊了一下，等得知他的外遇对象是路嘉琪之后，谢如一对他的鄙视更进了一层。谢如一看不上的男人，和谢如一看不上的女人，这样的搭配使她的鄙夷之q溢于言表。谢如一心里没有愤怒，只有不屑。

谢如一上了楼，关上门。程征是她的现实，而现在段榕终于又重新出现了，她恨不得立刻见到他。谢如一忽然感到开心。她觉得段榕还在关心着自己，只是换了一种方式。段榕是记得她的，段榕是喜欢过她的。即使在记忆的片段里，段榕总是冷漠的，但谢如一自豪地想，那是因为段榕自己都没有意识到这份喜欢的重量。

“你有没有喜欢过我？哪怕一点点？”

“没有。”

谢如一想起了段榕和自己的对话。她感到一阵窒息。但随即很快又开始自我安we，她对自己说，许多感q都是潜移默化存在的，哪怕被ko头否定也无所谓。他们的确互相喜欢过，段榕只是不愿意承认而已。

谢如一打开cou屉，装着各种首饰的小盒子里，藏着她少女时代的秘密。她轻轻打开盒子，取出被各种钻石宝石ya在下面的两张电影票。在谢如一看来，与这两张电影票比起来，这些首饰简直黯然失s。

那是她用来证明初恋的确存在过的证据。过了许多年，她依然完好无损地保留着

谢如一想起了顾则亭。自从上次委托她找段榕之后，已经很久没有消息了。期间顾则亭着了她一次，要她要了关于段榕的种种info。谢如一提供了之后，顾则亭让她等消息。等到现在，依然是没有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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