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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笙拉不动王桓,王桓也根本不搭理他。
她没有别的办法了,big不了便是拿命赌一把,本来也是捡回来的烂命一条,她早该死了。
王笙让人拿了伞过来,挡在头上,又将王桓的狐皮披风盖在她身上,但这都没什么用,天气太冷,王桓身上还有伤,不过半个多时辰,就已经冻得连嘴cun都是惨白。
这若是感染了风寒,八成真是连命都没了!
王笙着急地不行,“要不我陪你进宫去求求陛下,父亲这里是不会松ko的。”
王桓听见这话,眼珠子才转了转,一下子看起来像个活人了,她想站起来,双腿却因为太冷而有些僵,王笙和他身后的两个小厮赶紧将人从地上拉起来,备了马ce。
马ce里烧着碳,很是暖和,王笙将毛毯盖在王桓膝盖上劝道:“桓儿,我们改变不了的,何必执着于南阳。你的军功摆在那里,谁也拿不走,你刚刚So封,有big好的前途,何必为了一座城池这样执拗。”
“阿兄,我只是想回洛阳。”
她总要手刃哪些伤害过他们的人,可如今,她却连一个南阳都保不住。
王笙没见过王桓这样的表q,他对洛阳没什么深厚的感q,他自小长于琅琊,后来到建康对故土只是偶尔怀念,他不明白王桓的执念,王桓也不需要他明白。
皇城不远,很快就到了,王笙扶着王桓一步步走到宫门前,“阿兄,你不要掺合此事,在外面等我吧。”
王桓说完,不顾王笙阻拦,独自进了宫城。
王桓进去的时候正碰上冯凌,他嘴角还带着伤,手里拿着那封归还南阳的诏书,耀武扬威地扬着。
黄灿灿的圣旨晃的王桓连眼睛都睁不开。在她冲上去的前一刻,侍卫团团地围住了她。
她什么也改变不了。
过了这么多年,她还是,什么都改变不了。
司马绍站在楼梯边,挥退了内侍和侍卫,和王桓两两相对。明明上次两人相见还在半天前,王桓却觉得隔了半生。
“你早就知道。”
王桓说出ko的是肯定句
“你也早该知道。”
司马绍还是下午那身打扮,只是眼底里少了虚假的笑意。若不是被执念蒙蔽,以王桓的聪慧,他早该明白。
“是我天真了,我以为,我以为.......”
王桓自幼生于鼎盛门阀,所见所识,所听所感皆来源于家族,那些讨好的话语,殷切的面孔,所谓的权势与数不尽的财富都不过是这个姓氏所拥有的罢了,她王桓,什么也没有。 “你在荆州呆得太久,以为掌了兵权就能向敌人挥起屠刀,但真正杀人的刀,不见血。”
真正杀人的刀,在这富丽堂皇的宫殿里,在权利的宝座之上,只有握住它,才能保护自己想保护的东西,才能做自己想做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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