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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桓转过头，有些不解，“他们当街杀人，强抢民女，没人管吗？”

小五偏过头靠近王桓，“兄弟第一次跟镖吧，如今这长安城里住着一位前燕的王爷，他到这儿的第一天，就足足抓了城里两千女子进了他的行宫，这可不是咱们能管的事儿。”

王桓惊诧，“难道就没人反对吗？”

小五满脸不屑，“反对什么a，都死了，城里就一些流民乞丐，每r只关心饭吃得饱，还有衣服穿得暖，谁关心这些a。有些还将自己妻女主动送去呢，至少在那行宫里，还能吃上一ko饱饭。”

王桓握着剑的手有些颤抖，他们都是晋北的百姓，却被胡人如此糟践。

“其他地方也这样吗？”

小五这样跟着商队北往南行之人，最是见多识广，北方许多地方他都曾去过。

“哎，big差不差吧，我在中山的时候还听说，那里有个贵族爱杀人，每r必要上街当街杀上几个人才肯罢休。还有爱吃人ro的，还有些专门研究酷刑的，反正这些有权有势的人，爱好都Xiee门的很，专拿无辜百姓开刀。”

王桓越听越心惊，晋南再怎么不好，但到底偏居一隅，还算是有王法，这北方，竟然乱成这样。

小五见她一副没听过的样子，开始讲起自己这些年来走南闯北的经历来。

“你是不知道，有一年，我们路过平城。正赶上big饥荒，那些军队把所有的食物几乎都搜刮完了，百姓们甚至只能吃树皮草根和耗子，短短几r，树皮都快啃完了。还有那些个狠心的，将自己被饿死的亲人煮了当食物。甚至怕自己不忍心，还和别人jao换着吃。想想都害怕。”

......

王桓不知道自己是怀着什么样的心q听完这一路，更不肖这短短数r的所见所闻，每到夜里，总会有噩梦缠绕，以至于她心中对于司马绍的恨意和埋怨都消散了不少。

个人的喜怒与这个时代比起来，太渺小了。

这样足足花了半个月的时间，王桓才返回了汉寿。

汉寿的刺史府邸依旧是那个样子，反倒是王桓的出现，将那几位守门的侍卫吓得不轻。 当然最最高兴的还是云景，“将军你可回来了，我就知道你没死，呜呜呜，他们都说你死了，吓死我了。”

至于王顿，倒也算是有几分喜s，“既然回来了，先回建康复命吧。”

王桓被追杀的匆忙，江阳的烂摊子到现在还没收拾Gan净。短短在汉寿停留了几天，她又准备行囊，出发建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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