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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0章 yu寄彩笺(二)
一舞既毕,赢得满堂喝彩,知鸢款款欠身。
台下,数名小厮端捧着木托盘,垂首碎步穿行于酒桌间;托盘上放有金绢花和绒绢花,售价分别是百两与十两,似乎是用作打赏;不断有饮酒作乐的公子哥儿买下绒绢纸花,起着哄向高台掷去,言行轻佻放dang。
乍一看,花雨纷飞,漫天落红。
台上,管弦丝竹再次奏响,知鸢一袭百花纹云缎曳地长裙,莲步翩跹。银纱水袖薄如蝉翼,随着她的一次次挥臂飞扬如瀑,柔中自有坚。
知鸢和歌而舞,朱cun轻启,念词宛若天籁,神q却孑然寥落。
槛JU愁烟兰泣露,罗幕轻寒,燕子双飞去。明月不谙离恨苦,斜光到晓穿朱户。
昨夜西风凋碧树,独上高楼,望尽天涯路。yu寄彩笺兼尺素,山长水阔知何处?
“《蝶恋花》,这是晏殊作的悼亡词,”祁寒托腮聆听,颇为讶然道:“知鸢ying唱此曲时,缘何满面神伤,仿若当真与谁相隔银河一般?”
便在此时,台下有个青年招手唤来小厮。不假思索般,他自怀中平静地掏出一锭黄金,稳稳放在了木托盘上。
四下哗然,无数道目光齐刷刷投来。
莫说是金花绒花了,这锭黄金足以买下半座烟柳楼。
此人一身武袍装束,敦默寡言,虽不显山露水,然而周身的气宇却昭彰着其煊赫的身份,想必是哪位世家贵公子。他一出手便是如此阔绰,倒jao所有人都me不透他的心思。
男子面沉如海,再次探手,却只是从托盘中捻起了一支金绢花。
然而,他并未像众人一样轻浮,没有甩手将绢花扔到台上,反则颇为小心地捧着手中物,垂首半晌。
沉ying片刻后,男人适才缓缓站起身,朝着知鸢的方向走去,步履矫稳坚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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