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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辞镜静坐在角落中目不斜视的看着面前的皱巴巴的宣纸。小夏子则沉默的站在一旁给主子磨着墨。
崇文馆内每个季度都会按人数分发给学子们一T足够使用小半年的笔墨纸砚。笔,是上好的宣笔,毛纯耐用,刚柔得中。墨,是最上乘的松烟墨,墨s纯净,犹如丝绒。纸,是徽州一代上贡的宣纸。砚台,也是在皇城中享有盛誉的端砚。
这几种文房四宝摆在一起,别说用了,就是光看着也是一种享So。
只是可惜。这些东西,到萧辞镜的手中不过一刻钟就被其他人给抢走了。他面前摆放着的这张破破烂烂的宣纸,还是他低声下气,死不放手的求回来的。
墨条就更不用说了,松墨名贵,就是他求也求不回来。便只能退而求其次,典当了他本就不够穿的衣服,换来了几根劣质的墨条。虽说用起来有些疙疙瘩瘩,但好歹是有墨了。
船舫中的贵公子们听闻安乐公主的安排原本还有些不big乐意,人家正玩的好好的,写什么诗a……但一听见可以让三殿下来指点,便立马来了劲。三三两两的聚在一起开始遣词用句。
萧辞镜自然也听见了安乐公主说的话。他握着宣笔的手一抖,在宣纸上落下了一滴逐渐晕开的墨迹。
“殿下——”小夏子见此紧张的呼唤了一声。毕竟这宣纸可不便宜,他们又只有这么一张,毁了可就没有了。
萧辞镜闻声回过神来,点了点头。就着那一滴墨点,坚定的写下了一笔。
陆陆续续有人拿着自己写好的诗词毕恭毕敬的jao给三殿下点评。
萧云轩虽然心中为难,但还是彬彬有礼的给了每个人最合适的评价。不过褒也不过贬。尽量让每个人都能有所收获。
萧辞镜前方不远处坐着的是平阳侯家的小世子,卓川柏。平阳侯曾跟随先帝征战沙场,立下不世战功。先帝便论功行赏封他为平阳侯,同时还恩泽他的子孙。这卓川柏是平阳侯最小的儿子,出生时平阳侯已经六十多岁了,算是老来得子。从小便被全府上下所有人宠着,自然也是个横行霸道惯了的主。
眼下见big部分人都完成了任务,他的心中便有些着急。一转眸就看到了身后那个晦气玩意。见他居然在认认真真的写诗,神q便有些意外。
听闻这晦气玩意目不识丁,他倒要看看这狗nu才能写出个什么东西来。
小夏子看到有人靠近,忐忑的提醒了殿下一声。
“殿下,平阳侯世子来了。”
萧辞镜闻言却并不在意,仿佛没听见似的,低着头一笔一划的用力的在宣纸上go画着,像是想将墨水刻进纸里。似乎只有这样才能发泄他心中的阴郁之气。
他强迫自己不去看姜映月,不去想姜映月和萧云轩之间的事。可即便不看不想,他的思想也依旧被牵制着。脑子里一遍又一遍的重复着之前在甲板上看到的画面。整颗心就像是一根被绷得紧紧的弦,随时都会撕裂炸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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