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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闻到了熟悉的香水味儿

明天开始就要放新年长假了。雪下得这么big，想回老家的人可能不太好走了。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李瑞檀上班早的原因，地上的雪真的好Gan净。他应该是第一个踩上去的。

李瑞檀到公司的时候灯已经亮起来了？难道又是金主任来了吗？

推开门，男人高big的身影映入眼帘，李瑞檀张big眼睛，“你好。”

韩周元走过来，伸出手。

李瑞檀看着送到眼前的手绢。

韩周元语气表q和往常没什么两样：“头发，擦一下吧。”

李瑞檀纳闷，他头发上沾了很多雪吗？

李瑞檀委婉拒绝：“我可以去卫生间用手纸擦的。”

韩周元展示出强硬，不容他拒绝：“我都已经给你了，你就用它擦吧，省得一会儿融化淌水了。”

李瑞檀只好使用手帕，他在手帕上闻到了熟悉的香水味儿。是在酒店时曾经闻到过的粗矿颓靡的味道，现在闻起来，却意外地感觉到细致温柔。

李瑞檀：“谢谢。”

韩周元看他头发乱糟糟得，扬了扬嘴角：“人又不是小狗。”

李瑞檀又听不懂了：“你说什么？”

韩周元却没有解释：“如果你感冒了，我就会把你从会议室里赶出去。照顾好自己的身体。”

李瑞檀：“是。”

这个手绢要怎么处理呢？应该洗Gan净之后还给他吗？如果真的要洗的话，是应该手洗吗？

之后工作的时候，明明已经把手帕放到显示QI旁边了，但是李瑞檀还是会不自觉地去看它。嗅觉明明不算太灵敏，但总觉得他的指尖上散发着韩组长身上的香水味。

正在他出神中，韩周元过来叫他：“李瑞檀。”

李瑞檀站起来：“是，组长。”

韩周元：“如果你有时间的话，我们现在就开始开会吧。关于昨天提出的报告书，我也有问题要问你。”

“好。”

韩周元：“如果差不多整理好了，你就来资料室找我吧。”

资料室里，李瑞檀找到组长。

韩周元：“在谈之前，我们先忘记所有反馈。”

李瑞檀：“好。”

和李瑞檀想象中的不同，韩组长没有什么特别的表示。两个画了下划线的句子，还有韩组长特别标出来的两个问号，下一页也没有太big的不同。而最后一页上，则画了一个红s的感叹号，几乎要把纸划破，看上去画的时候好像很用力的样子……

李瑞檀：“组长。”

韩周元突然出声：“你是觉得我太过分了吗？”

李瑞檀：“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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