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夕晚摇头笑了笑,很宠溺的眼神,如果林空雨还清醒,早被那似水的眸光淹没了。
林空雨傻笑着看夕晚,仿佛等着对方夸他,等了一会儿没等到,他也不闹,借着酒劲,人也变得更加无所畏惧,拉着夕晚的手叫他一起喝。
夕晚没拒绝,关了门,跟着林空雨回到客厅,米酒和柠檬味的皂角氤氲在清凉的屋子里,让人不自觉就放松、沦陷。俩人在毛绒绒的地毯上坐下,夕晚被沙发上一排的皮卡丘吸引,从big到小,摆满了一整个沙发,这是搞批发呢。
视线回到微醺的林空雨身上,发现他和软萌萌的皮卡丘还挺像,没忍住,再次笑了。
林空雨听到轻微的笑声,抬头看去,“夕总笑什么?”
“没什么,只是觉得你很可爱。”
林空雨拿酒的动作一顿,很快又活动起来,显然意识已不是很清醒了。
林空雨拿了一瓶新的米酒在夕晚手上,夕晚收回目光,习惯xin看看玻璃瓶身,他从没喝过这么便宜的酒,不是嫌弃,而是没机会。
电影已经放映完了,屏幕只剩下一圈不太明亮的微光。
借着沙发边台灯发出的暖黄s的光,夕晚看了看桌上空的酒瓶,又看了看林空雨,轻轻go着嘴角,本来想谈点事,现在看来不是时候,算了,反正也不着急。
夕晚拔下酒塞,林空雨拿起还剩半瓶的酒和夕晚重重一碰,仰头就往嘴里灌。
夕晚喝了一ko,看林空雨那一ko还没有结束,可能是怕他喝多,问道,“为什么喝这么多?”
林空雨终于舍得放下手里所剩无几的玻璃瓶,慵懒的靠在沙发边上,双臂枕着沙发上的软垫,抬眸看着夕晚,声音里带着掩不住的喜悦,“因为高兴a。”
夕晚把曲着的腿放平一条,一手垂着,一手搭在曲起的膝盖上,纤长的指节把弄着掌上的酒瓶。
林空雨也没等对方继续对话,许是知道对方的xin子,半天也憋不出一句话,索xin开始追忆往昔。
“夕总,你知道吗,之前我们见过一次,不过你肯定不记得了,那是17年夏天,对,那天你被一堆人围着,我在旁边看小金鱼,呵呵,那时我就觉得,你长的是真好看a,虽然穿着成T的西装,但是一点儿也不像个big人。”
他看着夕晚又喝了一ko,眼神一直在他身上,仿佛在质疑他,他连忙解释,“不过我不是因为你的美貌,不对,也算是,但不紧紧是,不过有你这么好看又负责的老板,对员工来说肯定是一种福利,你放心,我肯定会好好工作的。”突然他放缓了语调,“夕总,你知道吗,你身上有一种魔力,让我魂牵梦绕的魔力。”
最后一句不知道是不是心虚,自动降低了音量,也不知道对方听没听到。
“你刚刚说什么,林空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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