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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了big少爷,你不会又要犯病了吧?”
杨无间实在是怕了他了,见状立刻把他往外推,却见周槐捂着脑袋,小声道:“小时候我爹确实也做过一个地牢,比这个还要密不透风,好像叫什么,叫什么来着……”
周槐奋力去想,却是无论如何都回忆不起。
“你爹可是个能工巧匠,做什么都不奇怪吧。”
杨无间不知他在纠结什么,只是轻ce熟路地从周槐身上me出y瓶,又道:“有病就吃y,不要犯病再等着别人救,告诉你,再有下一次,我可不会跟你客气了。”
一直到吃了y,周槐脑袋里那种针扎似的感觉才终于褪去了一些。
他望向那堆积成山的白骨,心有余悸:“这地牢究竟是用来锁什么的?他们做的帐笼戏,和之前北漠人的已经不一样了吧?孩子还有野so,能用来做什么呢?”
这时,沈青石已经仔细看完了地上的骨头, 她心中隐隐有了猜测,站起身说道:“野so和孩子可能都被剥皮了。”
“什么?”
杨无间一惊,却见沈青石用剑锋拨出一根野so腿骨,说道:“在小腿和跟腱的位置,骨头上有割痕,一般来说野so剥皮都会从后肢开始,小腿和跟腱处的皮薄,用力就容易在骨头上留下划痕。我刚刚看到两三根骨头上头都有明显的刀切痕迹,意味着它们都被剥皮了,无论是野so,又或者是孩子。”
她想了想,将目光投向一旁的石案:“而且,剥皮要先做切ko,需将身体绷直,这石案上的四个铁环便是用来将身体拉平的,只是,若是给死了的动物剥皮,将它悬挂才最为方便,这样甚至不需要用铁环固定了。”
“也就是说……”
杨无间在一瞬间就明白过来她的意思,心中一寒:“如果是死了,根本不需要固定了,除非,是活着剥皮。”
周槐脸s立刻便白了一个度,下意识退到了离那台子几步远的地方,而杨无间和沈青石对视一眼,两人不约而同有了同一种猜测。
“墙上的铁环是用来悬挂尸体的,只需要一个,是因为剥皮时,野so都已经死了。”
杨无间走到石案前,上头的血污已经渗透了石头,根本无从判断在这里究竟死了多少人。
他轻声道:“但是,躺在这张台子上的人却是活着被剥皮的,不但如此,他们当中一些甚至手脚还断了,全天下只有一种事,需要对孩子做到这种地步。”
无论是他又或者是沈青石都见过。
在他们小时候,游dang在街上,总有些人,会想方设法用一块冷掉的馒头,又或者是一颗山楂,将他们引到不见光的巷子深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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