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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着,自顾自便朝那方向走,而几人跟在后头,趁夜出了城门,再度来到那间阴宅前。
进门时,白鹤用火折子照着那影壁说道:“这宅子是北漠人所造,他们信仰地下天,天在地下,那自然会有阴阳宅,那四人当年收这宅子,便是为了掩人耳目。”
北漠人……
沈青石想起曹昭的话,又道:“也就是说,十五年前他们便是这宅子的主人,但那时他们还未发迹,如何买得起这宅子?难不成帐笼戏背后还有北漠人ca手?”
白鹤头也不回:“这就不得而知了,不过,北漠的帐笼戏可并非是他们后来弄出的样子,而之后看帐笼戏的人,也并非是北漠人。”
他领着他们走进里院,期间杨无间数次想开ko,最终话到嘴边,却又不知该如何说。
为何还不走?
杨无间甚至想好,如果白鹤想走,他总有办法可以拦住沈青石和周槐,之后以白鹤的本事,也一定可以逃出生天。
他想得万分心焦,但不知为何,白鹤却只是闲庭漫步地走在前头,似是对自己的处境毫不在意。
“不过,便是北漠的帐笼戏也并非什么光彩的事,北漠人信仰地下天,窥探天道也必须要通过地下天,吃下通天y只是旁门左道,若非天选,非疯即死。”
听见这熟悉的说辞,周槐不j奇道:“你怎么知道这么多?你是北漠人?”
白鹤笑笑:“我常年呆在这景阳城中,与北漠人打jao道打得多了,自然会知晓一些他们的秘辛,这也不奇怪。”
几人走进垂花门,面前是那一片开阔的院子,十年前,常秀云便死在这里。
沉默许久,杨无间此时终于开ko:“与常秀云死在一起的是什么人?那些孩子告诉你了?”
“不过是个倒霉的人罢了,他领着常秀云去‘见识’了帐笼戏,砸了场子,那些人当然不会放过他,于是便连他一块杀了,还莫名其妙成了常秀云的q郎。”
白鹤好似当真不打算再隐瞒什么,看着当r常秀云跪坐的那块青砖语气淡然。
“那些孩子也并非一开始就是我的主顾,我将他们捡回来,只是看他们在街上被恶狗追赶,十分可怜,想要给他们一ko饭吃。谁知,他们却不要饭,只是求我,找到当r杀死常秀云的杀手,无奈之下,我才入了鬼市,几番探听后终于知道,杀死常秀云的人就是白面客。”
“你见过白面客吗?”
不知何故,提到这人,杨无间心中总觉得有些异样,而看白鹤模样,应当也有同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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