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柯嘉庆连忙摇头:“那倒没有。”
看宗荔实在是不安,只好苦笑着讲了他与宗湖之间的渊源。
宗湖此人,博闻强记,年仅十三岁便是满腹经纶,是书院的各位夫子最喜欢的学生。但是此人有一个最big的特点,说不上是好还是不好,就是太过较真。讲起道理来几个时辰绵绵不绝,但凡书院中有人行差踏错,哪怕再微小的疏漏,也能被他抓住训个几天,就连院长都未能幸免。
初时big家还觉得这宗湖真是吹毛求疵,可是后来发现,他对自己要求更高,凡是圣人言无不遵从,稍有懈怠便会严惩自己。最严重的一次莫过于去年县试之前,他夜里温书太过困倦,不小心zuang倒了烛台,虽说及时被发现,还是烧掉了院长收藏的一册古籍。
院长虽然心疼,但是县试在即,也只能先撂过去。可是宗湖不行,先是与院长道歉认错,继而四处打听这古籍可还有复刻本,竟然真的在另一家书院中找到了。宗湖是鹤灵书院最得意的弟子,若是参加县试十有八九便是案首,而对方书院的院长便提出了要求,可以把这复刻本送与宗湖,但是宗湖便要放弃本次县试,来年再参加。
“宗湖他答应了?”
左玉瞠目结舌,如今这个时代,功名对男子有多重要不言而喻,这宗湖真的肯为了这一册古籍的复刻本便放弃一年的时间?
宗荔也是张了张嘴:“怪道去年他明明说已经准备好参加县试了,却又在县试前两r改了主意,无论如何也不肯上考场。我们问他为何他也不答,我想着他年龄小,迟一年便迟一年吧,却没想到中间竟然还有这样的曲折。”
宋玺元也是神s一肃,看着宗荔与柯嘉庆,心中不知在想什么。
柯嘉庆连连苦笑:“他答应了,但是对方院长要求他三缄其ko,直到县试发榜后才能说明原委。所以他便Gan脆休了假躲在家中,直到县试发榜后才拿着那册复刻本来找院长。院长被气得不轻,我们也都觉得不平。”
想起刚刚这位柯少爷的处事方法,左玉试探着问:“你也觉得不平,所以?”
柯嘉庆叹服:“小玉妹妹初次见面就这般了解我了吗?你所料不错,我也觉得不平,所以Gan脆找人夜里截住了那位院长,暴揍了一顿。”
左玉心想这下坏了,虽然这方法听起来简直粗暴到过瘾,但是如果被宗湖发现,怕是没那么善了。
“唉,哪知道宗湖那天夜里会恰好路过,我的人被他碰了个正着。他曾经见过他们的,便Gan脆找上了我,让我去登门致歉。我哪里咽的下这ko气,说着说着便Gan脆与他打了一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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