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束飞鸾脑中一闪而过贺绿秀美的容颜,继而又想起那天在书院外宗荔袅袅婷婷的身段,最后再想到自己的前程,最终还是狠下心说道:“不过一届风尘女子罢了,我为她赎身,抬她做妾已经是莫big的恩赐,她还敢奢求什么?”
这句话倒是说得管文乐一愣,继而赞道:“少见束兄如此果决的时候,倒是一扫平r里的软懦之态。”
束飞鸾得意:“那是自然。我毕竟是读书人,怎么可能傻到让舞姬登堂入室做主母?”
一墙之隔的贺绿终于彻底崩溃,捂着脸跌坐在地,小声的啜泣渐渐变为嚎啕big哭。
鱼芝看着心酸,过来抱住她:“你现在可认清楚了?供他来这书院,花的都是你的体己银子吧?多年积蓄就付诸到这么一个人渣身上,你觉得值吗?”
贺绿哭了许久,忽然又抬起头:“他,他毕竟花了big价钱为我赎身……”
鱼芝恨铁不成钢:“赎身?赎身的银子从何而来?”
贺绿嗫嚅着说不出话,鱼芝替她答道:“那银子,是他卖了宗记食肆。为你赎身的,从来都不是他,是宗荔!”
贺绿宛如当头一ban,脸上的血s褪得GanGan净净。她想反驳,可是却说不出任何话,鱼芝说得没错,束飞鸾为她赎身,用的却是宗荔的银子,他束飞鸾自始至终又付出了什么?
一番豪言壮语发表完之后,束飞鸾的酒倒是醒了一big半。他这才反应过来自己都说了些什么,猛然间涨红了脸,一屁股坐下使劲灌茶。
而酒楼中此时的议论声已经不加任何掩饰,断断续续都传到了他耳中。
“真是个两面三刀的无耻之人,我看话本子都高估了他。”
“谁说不是,这么一看,那邱同甫倒还比他强些,最起码还没辜负为自己叛出青楼的秦思娘。”
“还好意思说自己是读书人呢,羞也不羞?”
“裴公子怎么会和这种人搅和在一起?”
听到最后一句,束飞鸾实在捱不住了,试探着问裴夏:“裴公子,最近朝林府可是有什么big新闻吗?我看big家都议论纷纷。”
裴夏脸上出现了一丝为难:“不过是一些捕风捉影的事q罢了,府试在即,飞鸾还是不要听这些没影的事了。”
束飞鸾的心渐渐沉了下去,再看看一边管文乐幸灾乐祸的表q,他挣扎着又问了一句:“裴公子的意思是这事q和我有关?”
裴夏却只是摇摇头,什么也不肯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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