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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7章 顾宴礼你咎由自取
顾宴礼回过来神,兀自觉得胸腔里名为心脏的位置千疮百孔,几乎要被捣碎。
回去的路上他和沈彻都一言不发,也许是因为手掌So了伤,又也许是因为还沉浸在巨big的不可置信中,落在素舆上的手还在颤抖。
顾宴礼觉得自己big概是疯了。
她能一而再再而三毫不犹豫地伤了他,他却对她下不了手。
反而一而再再而三地对她抱有希冀,期待她心里还有那么一分一毫对自己的恻隐之心。
不该是这样的。
从决定将她留在身边做刀的时候,他就一再告诫自己,她只能用来做刀。
用完则弃,绝不能有一点儿恻隐之心,但凡她有一点儿忤逆的动静,就该将她斩草除根。
他也jao她不要心软,该永绝后患时就永绝后患,却又忍不住对她心软,还希望她破格对自己心软。
没救了,他想。
“皇叔?”沈彻替他包扎好伤ko,小心翼翼地出声叫了他一声。
顾宴礼回过来神,让他推自己到书房,摆摆手摒退了他。
偌big的房间里空dangdang的只有他一个人,门没关,他正对着门ko的方向,r光从外面照进来打在他身上,阴影团成一团,落在地上。
四周静悄悄的,顾宴礼长睫颤了颤,遮住眸底的黯然之s,驱着素舆来到书架前。
与人齐高的那一层放了个木箱子,顾宴礼默了片刻,伸手将木箱子取出来,放到桌上。
箱子不是很big,big概是太久没有打开过,上面堆积了灰,他现在看着,也不记得里面都装了些什么。
只隐约记得,应该是和姜清慈有关的东西。
他垂着眸,认认真真地将上面的灰尘拂去,箱子落了锁,但问题不big,因为静置的时间太长,锁上已经生锈,接ko处很松,轻轻一扯就下来了。
里面杂七杂八的,放了很多小东西。
有一些画稿,落款是姜清荣,画上的人很潦草,他只能凭借由墨线引出来的人名辨认得出来。
阿姊,陈飞哥哥,兄长,宴礼哥哥,我。
顾宴礼这才有了点儿印象,是他七岁那年姜清慈送他的生辰礼。
字是姜清慈写的,她那个时候还太小,四岁吧big概,笔都握不稳,就托姜清荣画了几张画,然后自己趴在石桌子上,费力地握着笔跟着他认认真真地练字。
练完后又背着他,偷偷地在画上把几个人的名字都写上,在他生辰r那天,郑重其事地把画稿jao给他。
还学着他平r里给她糖的动作,掏出来一把糖塞给他。
那年生辰他收了很多礼,上等的珠宝,价值连城的琉璃盏,还有宫里送过来的绫罗绸缎,她的几张画稿夹杂在其中,格外地不起眼。
她说她想big家永远都能在一起玩儿。
他告诉她说那是他的生辰,该许愿的是他。
她撅着嘴小脸丧气了好一会儿,然后扁扁嘴搂着他的胳膊说:“那我要永远跟着宴礼哥哥。”
她哥笑着戳她的脑门,说她吃里扒外小没良心的,怎么就不想着永远跟着亲哥。
她便手指扒拉着下眼皮对她哥扮鬼脸。
说了什么,他现在也记不清了,就记得她那时候挺闹腾的。
像只小鸟一样,除了睡觉就是叽叽喳喳,看什么都有趣,逮到一只狗尾巴草也要缠着他编成小兔子,有时是小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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