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妙筠忙让侍女给儿子擦汗,又命侍女端上什锦蜜羹。
镂刻祥云纹的琉璃盏中,盛着金黄剔透的蜜羹,羹汤里漂浮着切成碎粒的水果——有樱桃、杏、梨、桃等等。
李继岌接过什锦蜜羹,用银勺扒拉着,几ko就tun了下去,然后将空碗还给侍女。
妙筠波光潋滟的凤眸,轻轻瞪着儿子:“慢点吃,小心噎着!”
从腋下取了一条刺绣海棠花的绢帕,拉过儿子,为他擦拭嘴角汤汁。
李继岌倚在母亲怀里,悄悄说道:“父王跟李从荣的娘亲在说什么,为何周围全是银Qiang军警戒,都不让人过去。”
妙筠花瓣般的红cun微微翘起:“谁知道他们在说甚,莫管他们。”
李继岌顽皮地笑道:“娘亲不吃醋?我瞧父王喜欢李从荣的娘呢!”
刘妙筠捏了捏李继岌挺拔的小鼻梁:“娘亲若要跟你父王吃醋,早就满肚子酸水了吧?你父王那么多夫人,我该喝多少醋?”
“也是……不过父王最爱的还是娘亲,所以娘亲用不着吃醋。”李继岌笑嘻嘻地滚进妙筠怀里。
“和哥真会讨娘亲欢心!”妙筠搂着儿子,绽放出的笑容比窗外的暮cun花影更明媚,“娘亲a,不在乎你父王最爱谁,只要和哥最爱的是娘亲就够了!”
“那当然!和哥永远最爱父王和娘亲!”李继岌稚neng的声音朗朗道。
“好,好儿子!”妙筠抚着儿子粉雕玉琢的j致面庞,眼底泪光闪动。
她说的都是真心话,她不在意李存勖心底最爱的到底是谁。
男人的爱,根本就靠不住。
这世上,只有金钱、权力和儿子,是妙筠最在意的。
“和哥的胡旋舞练得如何了?”妙筠问儿子。
“我跳给娘亲看?”李继岌一蹦而起,小脸上满是兴奋。
“不,回宫再跳吧,禅室里需要安静。”妙筠柔婉清雅地浅浅一笑。
她为李存勖想了一个搞钱的办法。
这个办法需要儿子李继岌配合,故而,出身舞姬的她,最近一直在jao儿子练习胡旋舞。
关于这件事,要追溯到胡柳陂之战刚结束时。
胡柳陂之战,李存勖虽然先败后胜,但未能达到战前预定的战略目标,还丧失了周德威这员big将,最后无功而返。
战后,李存勖与第一谋士郭崇韬商议,决定调整战略,从另一个渡ko进Gon梁国。
从黄河以北到南岸,有三个最重要的渡ko,分别是:黎阳,德胜,杨刘。
去年李存勖Gon下了最东边的杨刘渡ko,遂有了胡柳陂之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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