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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夫人清冷的笑容如素莲绽开,道:“圣上说,魏国夫人幼时常被亲爹拳脚相加,她亲爹还把她亲娘卖了换赌资,所以,不管那刘山人是否魏国夫人亲爹,都不该再认这样的chu生为父……”
杨夫人撇了撇嘴:“这还不都是她的一面之词。我听说袁建丰将军当年俘获她的时候,她爹还曾经跟袁将军拼死搏斗,企图救回女儿,这样的爹岂会是卖妻鬻女的chu生?”
原来,去年在魏州行宫,一位算命的刘山人求见,说他是刘妙筠的亲生父亲,当年父女俩在战火中走失了。
前些r他在路边看见礼佛的魏国夫人马ce,魏国夫人正好从ce窗探出头,刘山人一眼就认出那是他女儿。
于是李存勖叫来当初俘获刘妙筠的袁建丰将军,让他辨认刘山人是否刘妙筠的父亲。
事q已经过去了十七八年,袁建丰只记得当初掳掠刘妙筠时,旁边有个黄须男子,拼命护着十岁的刘妙筠。
如今一看刘山人,竟也是满脸黄胡须,想来应该就是刘山人没错吧——毕竟,中原人长黄须黄发的很罕见。
刘妙筠却big哭说自己父亲在战火中罹难,自己被掳掠时正扑在父亲尸身上哭泣。
袁建丰一时间也有些无措了,挠着后脑勺,说道:“对对对,末将记错了,将王府另一名舞姬的身世和魏国夫人的身世弄混了,末将该死,请圣上责罚!”
李存勖安抚道:“你有何罪,都已经过去快二十年,记混也是有的!”
刘妙筠粉腮带泪,如露凝花蕊,楚楚可怜:“袁将军何罪之有?怪只怪刘山人贪图荣华富贵,竟敢冒充我的生父,圣上若不重责,r后不管什么人都敢跑来认皇帝做女婿!”
李存勖甚觉有理,命人将刘山人拖下去杖责一百棍。
刘山人认女之事很快传开,此刻,杨夫人和郭夫人也拿这件事嘲笑刘妙筠。
笑了半晌,杨夫人和郭夫人忽然发现不对——韩灵芸脸上殊无笑意,她的眼中泛着诡异阴森的光泽,正死死地盯着郭夫人。
郭夫人被她看得不知所措,背上汗毛都竖起来了。
韩灵芸妆容j致的脸上泛起一丝诡艳笑容:“郭夫人会弹七弦琴否?”
郭夫人一愣:“七弦琴会一点,但弹得不j熟……”
韩灵芸挑了挑远山眉,不无嘲讽地说道:“你最好学j熟一些,你笑起来有几分像陛下曾经最宠爱的一位夫人,她笑起来嘴角也有小梨涡。若你也能像那位夫人一样会弹七弦琴,圣宠想必会更隆。”
郭夫人一下愣住了,瞳孔微微放big,脸s苍白,喃喃道:“那位夫人是仙逝了吗?”
韩灵芸摇头道:“不是仙逝……”
杨夫人恍然道:“姐姐是说……big太保的夏夫人?”
杨夫人是在魏州时进入李存勖后宫的,关于夏清姿也只是听说过一些传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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