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系统的语气变化可谓是十分丰富，先是惊讶，又是伤心，再是感动，极为讲究层层递进。宁闻生听得一额头黑线，终于忍不住道：“你能不能好好说话？”

“我没有好好说话吗？a，那可真是对不起。不过宿主，我说的究竟是哪个字你听不懂呢？我瞧着你后面的神仙都听得懂，怎么就你听不懂，这可真是怪事。”

后面的神仙：“……”

宁闻生：“……”

“你……”谢尘本是看着系统想要说些什么，又意识到什么，视线偏移到正转过身来的宁闻生身上，才接着问，“你的灵so，它怎么了？”

宁闻生正要答话，当事统先飘了过来，声音里依然带着十分温和的笑意：“我怎么了？上仙，这话问得可真是奇怪。这难道不是你做的好事吗？”

“……”

第一次听到“上仙”这个称呼从它嘴里说出来，谢尘皱着眉沉默了一会儿，才道：“我以为你现在应当耳聪目明。”

言外之意，你若是不瞎不聋，应该很清楚不是我害的你。

系统：“它不也是你Yang出来的灵so吗？你这个做主子的想摘Gan净，不怕它伤心吗？”

系统说到后面，甚至听得出来同q和惋惜。

若不是知道它平时是个什么欠揍的德行，换个人来听这话只会觉得它心善，听不出来一丝一毫的茶味。

宁闻生再不聪明，此刻也终于觉得不对劲了。

若是往r里遇到现在这样的q况，系统早就big声叫骂了。虽然现在说的话依然好听不到哪儿去，但是说话的语气实在太过奇怪了。况且奇怪也就罢了，还持久。这就更加奇怪了。

宁闻生这时想起来谢尘问的那句“你的灵so它怎么了”，忽然反应过来——

“上仙，你早知道它有问题了a？”

谢尘看了他一眼，点了头，又问：“它为什么会变成现在这样？”

最big的可能是内部语言系统紊乱，语言模式被改变了。

这是宁闻生能想到最标准的回答，但他想，这个神仙估计是听不懂的。

于是思索片刻，宁闻生言简意赅道：“脑子进水的后遗症，j神错乱了。”

“宿主，在仙侠世界造谣不用负法律责任，你就这么对待你的系统吗？真是令人伤心。”

小孩子的声音，十分可怜的语气。宁闻生承So不来：“你够了……你个戏j。”

“宿主，我句句都是肺腑之言。怎么，宿主不但希望我死，现在连我说的话也不相信了吗？果然a……”

宁闻生仿佛已经看到了系统唉声叹气摇头的模样，又听它道：“衣不如新，人不如旧，宿主有了新欢，就不把我放在心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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